这把剑虽然过短,并不符合他憧憬的长剑负于后,剑穗随风荡的造型,但也有好处,其尺寸正好能放入随身空间,方便携带不说,以后说不定还能作为底牌,出其不意的阴人。
嘿嘿,李江阴笑着握着短剑对着身前的松树刺出,“噗”的一声,如中败革,手基本没使多大力,剑身就直接全部插入。
李江惊讶间拔出了剑,心里直呼:“捡到宝了,捡到宝了…”,欣喜若狂之下,他又蠢蠢欲动地看向了袁承志穿着的乌金宝甲,想和他来一场矛与盾的较量。
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就是满心火热,科学的钻研精神又发作了。
还没想好怎么和袁承志说,就听得木桑道人大笑声传来,李江扭头一看,就见他笑吟吟的从背囊中拿出一只围棋盘、两包棋子。
然后他又说道:“这家伙老道是片刻不离身的。你怕了我想避战,推说华山没棋盘棋子,那可赖不掉,哈哈,哈哈!”
穆人清一脸黑线,只好命哑巴搬出台椅,两人就在树荫下对起局来。
袁承志赶紧跟去伺候着两位长辈。
李江学过围棋,这也是他不多的爱好之一,小时候常昊正如日中天,父母也望子成龙的送他进过围棋培训班,虽然钱白花了,但他始终兴趣不,在学校时还加入了围棋社团经常与人交流切磋。
但是他只打过古代围棋谱,真人pk还没见过,于是也一脸希奇地围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先摆好了座子,方才开始对弈。
袁承志不懂围棋,木桑一面下,一面给他解释,同时不住口的吹嘘自己这着如何高明,他师父如何远远不是敌手。
穆人清只是微笑沉思,任由他自吹自擂。
李江却根本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觉悟,在两人旁边摇头晃脑,连连感叹。穆人清每每落子他都要发出声音,如果走得对就赞许的发出“嗯”的声音,如果不对就发出“唉”的声音。
穆人清的棋力本就不如木桑道人,听他在旁边唉声叹气,更是集不中精神,于是把棋盘一推,呵斥道:“你在旁边叹什么气?是怕师傅输了给你丢脸啦!要不你来。”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木桑道长见就要赢了这个老猴儿,当然不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赶紧俯身,手越过棋盘扯住了穆人清的袖子,嘴里说道:“你可不能走!必须把这局下完。”
穆人清没办法,只好转头瞪着李江道:“你别出声,要不你就赶紧走开,否则罚你抄十遍《道德经》。”
李江见穆人清真生气了,不敢跳反,只好吐吐了舌头,安静了下来。
不说话,却不能挡住他的研究之心,于是他又把精力关注在了棋具。
这棋盘目测是精钢所铸,黑棋子应该是黑铁,白棋子应该是白银。两人落子之时,发出铮铮之声,甚是动听。
不知不觉间,这一局果然是木桑胜了两子。两老头热情不改,还待再下。
李江研也研究完了,又不想再见两个臭棋篓子对局,便走到一边,修炼自己的功课。
老朋友俩从日中直下到天黑,一共下了三局,木桑两胜一负,依他说还要再下,穆人清却道:“我可没精神陪你啦!”木桑这才恋恋不舍的听从哑巴的安排,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