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师傅昏迷之前,仍是十分思念她的夫君,所以我想请你把师傅与她夫君的爱情作成诗,我好常给她吟诵,也许能唤醒师傅。”
“原来是这样。紫烟仙女,啊不是,紫烟姑娘,你放心,这作诗之事包在我身上。”说罢,李白沉思片刻,张口吟诵:
(长干行?其一)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刚一吟罢,紫烟便拍手称道:“好,李白你这人有时候是无赖一点,但诗写得真是一个好!”
李白一听,心想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口里道:“多谢紫烟姑娘夸奖,希望这诗能帮得上忙,也愿西河前辈早日康复。”
“承你贵言。李白,时候不早,我要告辞了,明天唐明阁见吧。”
李白听紫烟要走,很是不舍,但也无奈,心想总不能留她在城西楼赏一晚月吧,便说道:“紫烟姑娘,我送你回客栈!”
紫烟笑笑,道:“不用了,明天见。”说罢便飘然下楼,空留一缕芳香。
李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然有点失落,但想起她临走前那抹一笑容,心里又乐呵起来,一乐呵,刚才在丹田处消失的那股暖流又再涌起,自丹田至胸、肩、手臂、手腕,最后消失于指尖。
李白一运气,发现内力与凌云踏都没增进,不禁一阵失望,顿时也没了赏月的兴趣,于是下楼回客栈。
回到客栈,司马恒已修炼完毕,但也是没甚收获。
李白将重遇紫烟一事告之,司马恒听到紫烟要去比武也一阵惊讶,但一细想,以紫烟的玲珑塔,考个武举人似乎没什么难度,便也就释然了。
第二天,两人依时来到金陵唐明阁。
李白到处张望,想看到紫烟的身影,可是来参加比武的人实在太多,想找个人谈何容易。
巳时一到,练武场上响起了一阵阵“咚咚咚……”的鼓声,声势浩荡,震耳欲聋!
接着一群身穿五彩衣服,头扎红巾,手拿十八般兵器的少年纷纷跳上最中心的大擂台,在台上表演了起来。
少年们的表演精采纷呈,博得台下阵阵掌声。
少年表演过后,则是由附近五县的唐明阁阁主表演对打,能成为唐明阁阁主,其唐明阁排名至少在两百名以内,所以这五人的对打异常精采,虽是表演,但已令众人大开眼界。
五名阁主表演完毕,擂台上又响起一阵阵“咚咚咚……”的鼓声,接着一个中年汉子一个跃身跳上大擂台,正是金陵唐明阁阁主慕容沧海。
只见慕容沧海一抱拳,声如洪钟地道:“各位!今天的比武,是金陵唐明阁的荣事,也是我慕容沧海的荣事!希望打擂者能技尽其能,举人高中!也希望能看到有绝世天技,现身我金陵唐明阁。废话不多说,比武大赛正式开始!”
声音一落,百鼓齐鸣,声威震天。
随后,各擂台的比武纷纷展开,打斗声与喝采声此起彼落,气氛极度热烈。
李白与司马恒分在不同擂台,李白在三号大擂台,司马恒在一号大擂台,于是两人便到各自擂台前站立,准备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