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心想,师傅你明知我武功不见长,就不要随意出手啊,打得我的手疼痛难受。但心想归心想,李白却不敢说出口,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这时赵蕤又说道:“李白,这段时间我经常见你边吟诗边练武,你是不是悟出了一些武功来呢?”
李白略一迟疑,轻声说道:“不瞒师傅,弟子最近在武功方面的确有一些悟道。”
“哦,说给为师听听。”
“我最近作得一神奇诗句,每当练武时吟起,全身竟变得轻飘飘,只需要双脚像踩梯子一样交错运动,人就可以走在空中而不掉下!”
“啊,有这等奇事?你示范一次给为师看看。”赵蕤一脸的怀疑。
李白道了声“是!”便起得身来,开始吟起诗来:
(访戴天山道士不遇)
犬吠水声中,
桃花带露浓。
树深时见鹿,
溪午不闻钟。
野竹分青霭,
飞泉挂碧峰。
无人知所去,
愁倚两三松。
李白边念,双脚边像踩梯子一样交替运动,突然,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他竟真的慢慢地走上了空中!
赵蕤一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白立在空中好一会儿,见师傅一直不说话,便想下来问个究竟,谁知一向下走,竟从空中直摔而下,摔落在赵蕤面前,摔得满嘴是血。
赵蕤似乎看不见这一切,只是呆呆地沉思着,表情很是古怪。
李白痛苦地爬起来,擦干嘴角的血迹,对赵蕤说道:“师傅,你看到了吧,我真的是无端上天又无端下地,思索好久都想不明白。师傅,我这算是奇技吗?”
“这不是奇技,不是奇技!”赵蕤仿佛想通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是天技,天技!凌云踏,凌云踏呀!”赵蕤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李白一听,惊问道:“凌云踏?太上老君的凌云踏?”
赵蕤哈哈大笑起来,“没错,这就是太上老君的凌云踏。为师年少时曾听祖师提过,当年太上老君就是用凌云踏登天的!李白呀李白,你是何等福气,竟可以靠一首诗悟出了凌云踏!”
听到这上天之技竟是太上老君的凌云踏,李白可高兴了,但很快又转而失望,“师傅,可是这凌云踏只会上不会下呀?”
赵蕤一听,呵呵一笑,“呵呵,李白,这是因为你现在才学会凌云踏的第一层:凌云起,而还没学会第二层:凌云下。”
“啊,原来是这样!”李白恍然大悟,便虚心地请教师傅道:“师傅,弟子虽然悟出了凌云踏,但凌云踏到底有多少层?每一层是什么?有什么特点?这些弟子都毫不知情,还请师傅指教。”
赵蕤捋了捋三绺白胡子,缓缓说道:“记得祖师说过,凌云踏分九层,第一层是凌云起,学会了可以凌空而上,如登天梯;第二层是凌云下,学会了可以如鹰直落,上下自如;第三层是凌云冲,学会了可以负重冲天,携重若无;第四层是凌云飞,学会了可以自由飞翔,如鸟在天;第五层到第九层分别是凌云木、凌云土、凌云水、凌云火和凌云金,学会了就可以控制五行元素,天地万物,为我所用。”
“凌云踏竟有如此神用!”李白一时之间惊叹无比,接着说道:“我之前只知道它是太上老君的飞天绝技,还真不知道它还可以控制五行啊!”
赵蕤轻挥一下浮尘,“既是太上老君的天技,自然是有着凡人无法想像的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