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就在副官激动的时候,将军詹姆士却叫住了他。
“我们现在不需要让兽人和马兰人死磕,他们参战是好事但决不能让他们在我们之前进攻要塞,那对我们的计划不好。”
“我们应该想办法让兽人出城,再把那些马兰人引诱到一个地方同时把兽人也引过去,然后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听完詹姆士的计划副官才恍然大悟,这个人虽然忠心但头脑有时候就是不怎么清晰,还容易出错。
“但是将军,我们对攻占要塞的兽人还不是很了解,而且马兰人也不一定会上钩啊,我认为我们应该在等段时间再行动……”
“不用。”詹姆士将军打断了年轻副官的话,他不希望副官再怎么接着将下去。
“现在到了危机关头我们必须搏一搏,不能说万一!必须得为那些无辜牺牲的士兵报仇。”
“但是将军……”副官虽然还想接着说,但詹姆士坚定的目光让他把想说的话有憋回肚子里了。
将军又查看了一边地图选定好一处能让兽人和马兰人碰面的地方,当然副官没有参与进来一意孤行的人也听不进他的话。
确认完地点后,将军阁下也准备前去检阅一下自己的士兵了,不仅是为了计划也是为了保证士兵有力量战斗,同样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毕竟是手下的士兵。
将军慢悠悠的走出了自己那隐蔽的帐篷,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极其隐蔽的峡谷,翠绿而又幽静的峡谷依稀还能看出过去属于这里的美丽,但是现在那丝翠绿和宁静已被无数的营帐代替并打破。
公国外出执行任务的老兵们现在就躲在这里修养生息,随时准备为夺回要塞坐准备同时也为自己的受难的同胞报仇。现在真直午时大部分士兵真躲在帐篷里休息,少部分人在巡逻同时为战斗坐准备。
詹姆士在营地间昂首阔步的巡视着就像一个将军一样,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将军”称号是怎么来得,但并不妨碍他。
“将军”的全称是“边境守备军之将”,这是他被调职实际读作流放到这里后得到的名号,之所以被流放是因为他在王都的政治斗争中走错了一步棋以至于被对手暗算被争夺权力的两位皇子发配到了这里。
虽然心有不甘但木已成舟他也没有回天之力,只能在边疆生活下来,虽然这里没有王都那般富饶美好但在这里却没有王都内部那种争权夺利,在这里的都是些精壮的年轻小伙他们渴望建功立业,怀着满腔热血来到此地。
正是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让詹姆士将军把这里当成是他真正的家,虽然他生在王都但那里乌烟瘴气远不如要塞居民的纯朴。
他爱这里所以当听到要塞陷落时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想向兽人报仇,那些肮脏卑劣的畜牲毁灭了他最珍爱的美好事物,它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詹姆士不禁握紧拳头,要不是因为他们老兵不在那会让这些兽人钻空子,同时还有那些该死的叛徒要不是他们打开了城门要塞是不会那么容易陷落的。
咒骂了一顿并不存在的叛徒后,詹姆士的心情才稍微觉得好了一点点,看着营地里到处穿行的士兵他暗中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没有人或物能从我手中拿走我家人的性命,哪怕是神明也休想。”
詹姆士的誓言简洁明了,在要塞生活的日子里他早就把这些士兵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为了家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将军好。”
“啊,是将军啊。”
“将军辛苦了。”
……
一路上不断有巡逻的士兵向詹姆士问好,每个人虽然在做自己的事但见到詹姆士都会暂时停下手中的活路,向他致敬。
“该死的兽人,准备好迎接我们的怒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