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正当崩溃的时候,无忧亲眼见着眼前突然出现一缕青烟,随即化作一个长相极美的人。
“弄霜公子...你怎么来了?”无忧吃惊地捂着嘴,这弄霜也太厉害了吧?刚想到他,他瞬间就来了?
弄霜厌弃地捏着鼻子,抱怨说:“你俩昨夜是用酒了洗地板不成?”
无忧赶紧从塌上跳起来,压着声音示意他不要惊动礼琛:“嘘!小点声,莫要把礼琛吵醒了!”
“呀!无忧姑娘这般心疼你的情郎?”弄霜施法除去屋内浑浊的酒气之后,适才舒展开眉头,调笑无忧:“不怕伤了方家小儿的心?”
“公子莫要再胡说八道了!你小声点呀!他醒了我就惨了,求弄霜公子快些带我出去!”无忧被弄霜那大嗓门气得不轻,生怕礼琛被吵醒之后,自己找不到地缝钻。
弄霜虽不明白无忧为何想要让自己偷偷带她离开,但看着她那神情紧张的模样,实在可怜,正色道:“无须担心,这只是礼琛的肉身,他应当是用神识回了天玑门里,糊弄秦祁那个小古板去了,你唤我来所为何事?记忆找回了吗?”
“昨夜我与礼琛喝酒,我害怕我醉酒之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得罪了他,以礼琛的小肚鸡肠,万一他等会回来看见我,要杀了我泄愤该如何是好!”
弄霜隐约感觉屋外有道燃烧着的怒意,心下明白应当是礼琛的神识回来了,但他还是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淡定地问:“无忧姑娘记忆可找回了?”
“没有...”无忧无奈地摇摇头,方才吓慌了神,这一经提醒她才想起自己来天玑门的正事都还没办,怎的能就这样逃走?
“实不相瞒,昨夜你们喝酒的事情,我多少算得出些,依弄霜所见,无忧姑娘无需心慌,该慌的,另有其人。”弄霜昨夜可是捧着天眼仪看了一夜的精彩绝伦的好戏,礼琛这么大的把柄落到他的手上,他肯定不会让礼琛失望的。
无忧听罢喜出望外:“如此说来,昨夜酒后失德的人并非是我?”
弄霜瞥了一眼礼琛安静的肉身,见礼琛听完他的话还能沉得住气,想来是觉得自己在使诈,便进一步引诱:“你想不想知道昨夜你们喝醉之后发生了何事?”
“想!”无忧好奇得紧,此刻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压根就想不起昨夜的事情。
只见弄霜长袖一挥,空中便浮现出昨夜礼琛手撑着酒榻,将无忧圈在臂弯里的情境来。
这一段无忧是不记得的,这亲密的模样看得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心道礼琛喝醉之后竟是这等轻浮的模样!
礼琛那时还没醉,所以对此事印象深刻得很,心知弄霜是真的知道昨夜的事情,一想到昨夜酒后失德的人可能是自己,也顾不得再暗中观察,立马回到肉身中,打断了弄霜的施法。
“弄霜好雅兴,何时窃了我天玑门的法器,还敢肆无忌惮地拿出来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