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没什么问题,可这车问题大了,我可是刚知道原来这车的车轴,纶护,大把架子可都是金子做的,外面加了装饰的,真高明啊…”。
这话一说完,刘员外彻底瘫了,他心里明白这帮狗东西刚才是听到自己跟许二的对话了,唉,真是自己多行不义的报应,报应啊。
三斤着看员外不说话,提了刀走到二夫人面前,鞠了一躬,嘴上说:“嫂子得罪了”,脸上凶光一起,一把钢刀顺着一个角度斩了下去,只见二夫人的一条胳膊没了。
这妇人啊,现在是心里又痛又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贪慕刘员外的钱财,要是跟自己的初恋情人过个粗茶淡饭的日子也是挺好的,哪像现在,开始头破,现在连身上的零件都少了。
这妇人痛的满地打滚,刘员外站起来就像去救,哪知道脖子上被架了三把钢刀压着,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素卷见了于心不忍,自己跑上去扯了裙摆的布赶紧包扎二夫人的伤处,反而花卷依旧站着不动一动不动,也对,她现在根本就不是花卷,就是个黑鱼妖怪,这些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刘员外现在差不多也知道这挫三斤打算干什么了,还不都是为了那堆亮闪闪的金子,话说回来那可真是好东西,自己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通过密道去密室看看,越看越开心。
“员外,大家都是老关系了,赶紧说说吧,这堆金子都放哪里了?我可是个有商有量的人,你把金子给我,咱们这事两清,以后各走各的路”,三斤大喇喇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意图。
许富商这一伙,现在也循着亮光来到后花园门外,守在假山里的山贼见到黑暗中冒出不少提着刀的,嘴巴上响起连环的警报唿哨,大家立刻拳对拳,刀碰刀的打在一起,一会全都涌进大花园里。
徐三儿一点都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太脏,但是被他爹架着,只能不情不愿的跟了进来。毕竟是旧混风月的老手,那挑花眼隔着老远就看到蹲在廊坊搀扶二夫人的素卷,心里想,这小美人还在,乐的一口大黄牙呲出来。
毕竟年轻人心急,老远就对着素卷打招呼,却被他爹一个耳脖敲在地上。挫三斤看到外面又涌进不少拿着刀,立刻翻转相互开始对峙起来。
这一伙对着那一伙,相互也不明白各自的来历,谁也不敢再动手。许富商现在最着急的就是四处寻找自己二儿子的身影,看来看去也没看到,倒是徐三儿眼尖,正好看到刘员外跪着的地面上,一颗圆滚滚咕溜溜的大脑袋。
“二哥?”,只见他惊叫起来,还不断的拉扯许富商的衣服:“爹,爹,我看到二哥的脑袋了,奇怪了,他的身子怎么钻到地下去了?”
许富商今晚先不见了自己的大儿子,现在亲眼又看到自己的二儿子惨死在地上,剩下这么个半痴半傻的三儿子,天底下最惨的事今天一起聚全了。
他拉下遮在脸上的黑巾,瞪出两眼,一字一句的对着刘员外说:“谁杀了我儿子,他的脑袋谁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