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这么一听,高兴起来,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没底,跟和尚说:“以前也有不少自称本事大的法师来我这,拿了钱吃了饭,最后全都死个四分五裂,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先给老朽我看看?”
猴子听了嘴上带点冷笑,跳到庄主跟前,把老头吓得直往后退。
“你这老儿虽老,但也没糊涂,要看我们的神通,我就施展一个给你,叫你不好小瞧了我们的本事”。
说完从皮裤兜里摸了半天掏出牙签铁棒,用两毛爪捏住了,啐了口吐沫在上面,牙签晃悠悠的变成碗口粗的大铁棍子。
老头看的郁闷,这又是个跑江湖卖大力丸的变戏法耍我,呵呵一笑:“我是问你的本事,不是让你变戏法,这……”,一句话把猴子气的鼻孔冒烟,这老头也太小瞧自己,暴躁起来跳到屋外,找颗一人抱的老槐树中间打了一棒。
只听咔嚓一声大响,再见那粗树干干净利落的断成两截,只可怜树上那些刚作窝睡觉的杂鸟,眼睛才闭上,房梁柱子连着窝棚就被猴子强拆了。
庄主和众人跑到屋外,看到威力心里约莫有了五成底,徐仙一见接着唤出系统内黑剑,幻化成十把卷刃,围着倒下的粗树干子一阵丁零当啷,削成整整齐齐的盖房木料,老头才眉开眼笑。
墨兰跟在她爹身后,大眼睛里满是徐仙刚才运剑的飘溢身姿,满则溢,都化成一股股爱慕心意倾泻到心里。
老头指了指在场的高进和其他几个佣人,又问猴子:“法师还需要多少帮手?我庄子上身强力壮的汉子也是不少,给你们做个应手?”
大咕噜鸡跑了上来粗声粗气的回答:“要个毛线帮手,我们四人捉一个妖怪,只怕传出去已经是让别人嘲笑,不用了”。
庄主拍着手叫好,吩咐高进和几个小厮举着火把,带着众人先穿过一道厚墙厚门,便来到这庄寨中心处的高楼外。
这高楼用结实细腻的水磨青砖砌成,底大上小,细数一层一层的叠了六重,每层约莫两米四,层层按照东南西北露个小石窗,屋檐四角还挂着随风铜铃,此时被夜风催着叮当作响。
现在楼下木门紧闭,五层黑暗,只有最高一层透着一盏灯光。
庄主走到离楼门十米不到的地方,就不肯再往前了,止了步嘴里说:“四位法师啊,再往前被那妖怪围绕下了机关,前面我们硬闯,枉死了不少人,现在就有劳法师降妖除魔,救我女儿了,我们在门外静候佳音”。
说完,老头留下火把,带着高进和小厮麻溜的跑出去,顺便把外围后墙上的大门反锁了。
这时,一阵阴风从四人身边飘过,远处还传来阵阵夜枭的惨叫声。
大咕噜鸡身上顿时起了一阵寒战:“TMD,这老头干巴能随风飘,没想到跑步倒是一把好手,窜的比兔子都快”。
然后转头问和尚:“师傅,你觉得这事靠谱吗?我怎么觉得浑身不得劲,瘆得慌?”
和尚不语,抬头看了看那天上密密的黑云遮月,牙缝里挤出字来:“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只是好难过……”。
大咕噜鸡听得迷惑,不解的问和尚:“师傅难过什么?”
“傻B,你踩我脚了!你多大蹄子啊,痛杀我也……”,和尚只顾抱起被踩左脚,嘴巴里叫叫嚷嚷,身子一歪就往楼门方向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