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撤子了,我还能不来?”段扶风便把黑子也往身侧的棋笥里捡。
“据我所看,霁月似乎对你有着别样的感觉,你别与她太亲近了,毕竟她正值芳华,除非你愿意身边有女人。”白卿文想起刚才段扶风摸她的头,就觉得该提醒一下。
“嗯,也是不小了,不过这次走,我把她带在身边吧,看看她到底如何。”他落了几子后说道。
“也好,就算她有什么目的,也肯定不是冲着我这逐星楼。”白卿文点头。
下过这一盘后段扶风就走到屋门处敲门,门没关,但他还是礼貌性的敲敲,“霁月,我要进去了。”
还不等他跨进门霁月就从屏风后转出,做出向里请的手势。
待他进去看见的就是酒坛,只不过那酒坛外层竟挂着水珠。
哪来的水?他上前一摸,浸心的凉就从手间传来。
“冰的?”他有些惊讶。
霁月就给他看提前写好的素笺,“从冰窖拿来的。”
“谢谢。”段扶风本又想伸手摸她的头,但一想起白卿文的话,便转而伸手去掀开酒坛盖子将酒倒进旁边备好的碗里。
“霁月,是谁告诉你我爱喝酒的?”段扶风坐下喝了一口问她,其实谁告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当面看看霁月写字。
霁月果真在素笺上写了起来,“是我问的卿文哥哥你都喜欢做什么。”
“哈哈,那他说我喜欢喝酒,你对这个哥哥失不失望?”段扶风有意强调了哥哥二字。
霁月并无反应,只是垂下眼帘继续写,“不失望,山河盛景如画,自当提酒长歌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