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您这是要去哪?”一路跟着岁英出了客堂,浩晞忙问道。
“去小庭院向南霂掌执和竹芷师妹,赔罪。”岁英微微笑道,眼中依旧生出些怒火,但稍纵即逝。
“什么!师祖怎能让你去受此辱?”浩晞大惊失色地将岁英拉住,愤愤不平说道。
“哼,我心既死,又何来受辱一说?不管燕山云庄有没有与青丘联手,都不可轻易得罪青丘,我身为云庄未来的当家人,自然要去与南霂掌执交好。”岁英冷笑一声,轻轻推开浩晞,继续向小庭院走去。
“师父,岁英师兄与你相商什么事?”东野冥回来后,便闷闷不乐地坐在堂内榻上,竹芷和子容都围上前陪在身旁,子容看着东野冥,关心问道。
“芷儿的婚事。”东野冥挠了挠耳朵,随口说道。
“咳咳....”竹芷刚饮下半口冷茶,差点没呛出来。
“师父,您又在胡言乱语了?”子容不知庄外高台发生之事,再加上他熟知师父最爱拿他们玩笑,自然就不信,看到芷儿这般,也继续笑道:“师父的玩笑,芷儿你不是一向能识辨么?还能被吓成这般?”
“我才没开玩笑呢!”东野冥白了眼子容,看向竹芷,继续叹道:“他知道了你们的事,便恳求我将你嫁与他,我没答应。”
“多谢师父。”竹芷冲东野冥微微笑了笑。
“在我心里,早就把南霂掌执当女婿了,自然不能答应。再者,芷儿欢喜,我才能欢喜,强求是没用的?”东野冥慈爱地看着竹芷,也低声笑道。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子容一脸懵然地看着师父和芷儿,又继续问道:“师父,岁英师兄想娶芷儿为妻?”他竟从未发现,显少来小庭院的岁英师兄居然对芷儿这般动情。
“许是得知芷儿和南霂掌执的事,冲动罢了。”东野冥捋了捋黑须,眉头微皱地说道:“岁英这孩子啊,心思猜不透,就算没有南霂掌执,我也不敢将芷儿嫁与他。”
“清早在庄外高台,他瞧见我和南霂,竟拿女虚剑攻向我们。”竹芷双眼微寒,淡淡说道。
“什么!拿女虚剑对着自己人!”子容震怒地一掌拍在案桌上。
“行了行了,你小子瞎操什么心?他犯错自有你师伯来惩治。”东野冥拍了一下子容,佯嗔道。
“他欺负芷儿,我生气!”子容手臂被师父拍得有些生疼,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