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文皓依然起得很早,仔细回味昨天一天的活动:躺在文物馆的长凳上,睡了半天。
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文物馆的大门敞开了一天,从早上九点钟到下午五点钟,愣生生上演了一场古代妃嫔被打入冷宫的情景模式,外面络绎不绝的人影,愣是没有一个进入文物馆的人。
所以文皓也就躺在了系统特意配置出来休息的长凳上,绝望地睡了一下下午,以至于晚上,失眠了,然后到凌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心里有事,以至于自己始终没有到达深度睡眠的状态,早晨天刚亮,文皓就睁开了双眼,便再睡不着了。
简单洗漱过后,面对镜子,明显看到了眼睛周围那浓浓的眼圈,就跟被墨水染过了似的。
照例是到住所门口的老字号店里吸溜两口正宗的阳春面,然后开车去文物馆。
在翠微河畔,其实是有专门停车的地方的,所以文物馆也不需要额外划出一部分地方来停车。
不过今天八点来到文物馆的时候,文皓远在路口的时候,就看到文物馆的门前并排站了三个人,而且其中有一抹背影看起来但是蛮熟悉的。
“贝教授,这人什么时候会过来啊?”
慕容渡有些不耐烦地问了句,两只硕大的眼睛外,同样顶着一圈黑,不过要比文皓的浅些。
打了声哈欠,慕容渡噙着疲倦的泪水,目光黯淡地看着身旁的贝津民和赵熙莱。为了赶上早上六点钟从燕京到文城的班机,早上、其实更应该说是凌晨三点钟就被慕容云青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要知道,昨天晚上慕容渡跟最新认识的女生聊到了凌晨一点多钟,最后实在是困得不行,只能哄得那头的小公举松了口才倒头睡下来,但是没曾想,刚刚倒头睡下,就被慕容云青的电话给叫醒了,要自己今天陪着贝教授到文城来一趟。
至于原因,是因为孟教授昨天晚上吃食物中毒,拉了一晚上肚子。
所以原本这四个都要来文城的人,现在只剩下贝津民带着赵熙莱过来了,至于慕容云青将慕容渡给拉过来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害怕他们两个人发生危险,负责给他们保驾护航来着。
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燕大硕士毕业,还通修了历史学与哲学双学位,想不到刚刚走出大学校门,顶着这些高帽,最后还是沦落到给别人当保镖的份上,简直是枉然过去一世英名。
“估计是九点钟吧!”
贝津民看了看手表,现在距离文物馆开门的点儿,也差不离几分钟了。
不大会儿,文皓停好了车,徒步走了过来。
在近距离看到右侧的那抹身影后,文皓才终于有了底气确认,这就是之前来给自己鉴定文物的贝津民。
“贝教授,您好!”
文皓礼貌性地招呼了一声。
在听到这背后传来的声音后,贝津民乃至慕容渡和赵熙莱,都条件反射地转过身来。
“我们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贝津民和颜悦色道,并没有因为站在这里苦等了一个多小时而有怨言。
“你们有事找我吗?”文皓好奇地问道。
“是有事,不过在这里有些不方便说出来,不妨我们到馆内再说吧,如何?”贝津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