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些了吗?有没有看过太医?”上官文示意她不必起身，关切的问。

“多谢王爷关心，好很多了，太医说只是风寒，吃些药就好了。倒是王爷，今日怎会有空过来坐坐？王妃那儿有人吗？”常佳雪依然温柔，也很礼貌。

上官文这还是第一次来常佳雪的院子，屋里的摆设与她‘才女’称号一致，全是文雅气息。

“本王听下人说，你生病了，而王妃似乎做了错事。所以本王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上官柚态度转变了。

“王爷不必担忧，妾身没事，王妃不过是开了玩笑罢了。”今日端来的汤药，被王妃半路倒掉，换了一碗水，据说还是旁边湖里的水，看上去真的很像恶作剧。

“我代她想你道歉了。”上官文愧疚地说。

“王爷，听说宫里送来很多宫婢，妾身想，若是没有什么事，可不可以去白马寺为王妃祈福。”

“你？”

“王爷，您能收留妾身，妾身已不甚感激，现如今，王妃回来了，妾身也该腾出地方了，那些宫婢是皇上选的，再由王爷命人调教，妾身想，应该是值得信任的，要是日后，王妃身边还需要人照顾的话，王爷大可差人来白马寺，妾身定当回来相助。”

“看样子，你是想好了。”

上官文见常佳雪点头，也就默许了她，等她养好了身子，就让人以为南梦祈福的名义送去白马寺，可是上官文答应她的事，没有忘记。

这本就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是，只知道那人的名字，还真是无从找起。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偏僻的地方，墙草人长高的门外，侍卫厉声呵斥两名宫女。

两名宫女吓得直哆嗦，战战兢兢的回答：“我们是东宫静贤王，王妃的婢女，刚才王妃往这里来了。”

“胡说，这里是冷宫，王妃怎么可能在这里，赶紧离开！”一侍卫亮出刀刃，吓得两婢女拔腿就跑。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粗衫的女人提着刚打好的水盯着一身华服的上官柚问道，见她不说话，心下叹气道：“你是皇上刚被打进来的吧？看你的穿着，想必也是个妃子什么的，这里啊，是皇宫嘴偏远的地方，既然进来了，就放宽心。”

“我叫茜茜，你叫什么名字？”

……

莫不是哑巴？茜茜更加同情她了：“这里都是被历代皇帝送进来的，疯了的，死了的，不计其数，你莫要伤心、绝望，活着总是好的，你日后就跟我睡一个地方吧，也好有个伴。”

上官柚自从被上官文带回皇宫后，就很少说话，曾经被慕容克调侃：从古至今，也只有他静贤王有这种，把疯子养成小孩儿的本事。

上官柚在上官文的调养下，疯病很少犯，就是像个几岁小孩子一样行事和思考问题，只是不太说话罢了，偶尔想要什么东西，会跟上官文说简单的几个字。

冷宫里疯了的，大晚上都在喊着‘皇上’，真真切切的叫一个惨。

“茜茜，她是谁？”一个从地下探出来的男子不解的询问那个叫茜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