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裴罗裳迎来了他的狱友,云国王储的侍卫,白年式。
然而,今天惊沙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他没有为昨晚说的话作解释,也没有讲解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就这样锁上铁门走了。
“你没有话想说吗?”
真没想到先说话的竟然是白侍。
“当然,作为被害者和替罪羊,我裴罗裳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若是不讲个明白的话,可能,我真的会杀了你。”
“是吗?真该佩服你,在这个时候还会说这样的胡话,你对你的实力就有这样的自信吗?”
白侍很随意地坐了下去,一副什么都不想在意的样子。
“哦,我觉得这样的自信是我现在所处的立场该有的自信,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完全地惹怒了我。”
“是因为我们昨天怎么不在?还有人是不是我杀的?应该还有你的禁制什么时候解之类的吧。”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再磨磨蹭蹭。”
“当然,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他说完吐了口气。
“过来吧!”
白侍右手向前一抓,而在裴罗裳身前突然出现一片云,瞬间,这片云化作一个巨手将裴罗裳抓住,然后一把拉过向白侍。
“放开!”
裴罗裳立马面露凶色,用命令的语气。
“你最好不要说话。”
白侍面带笑意,这只云手也把裴罗裳的嘴捂住了。
“听我说,你不会被关很久的,所以,你也不用着急,你的命还是属于你的,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若是你可以安静听我说的话,你点下头,否则,你还是这样听我说的比较好。”
裴罗裳可没有别人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的习惯,听着白侍说完,就已扭头,满是不屑。
而白侍却放开了他,白侍算是知道裴罗裳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是答应了。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你很莫名其妙,你知道吗?我们认识多久?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可以这样交谈?”
虽然裴罗裳说着恶言,语气却放弱了许多。
“你先把这个收好。”
白侍递给裴罗裳一块玉牌,同时抓住裴罗裳的手,将裴罗裳的手和玉牌塞进裴罗裳的怀里。
裴罗裳看着白侍有些解脱和悲伤的表情,却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
“趁着这个时间,我再教你点东西吧,譬如,感知、身法或是剑法这些,也可以是酒量。”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我要的答案呢?”
裴罗裳还是不放过白侍,他所瞒着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看来不对你说的话,恐怕你还会缠着问我,杀人的人不是我,不过,我知道是谁,想知道的话,你必须要学会我教的东西。”
“在这之前,不应该有定金一说的吗?谁知道……”
“不用浪费时间了,死的两个人,我先说一个,鱼国朱将军的话,是惊沙杀的。”
裴罗裳眼睛瞪大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是骗人的的吧,虽然死掉的人和自己没有关系,可是若是说惊沙的话,未免太过分了,惊沙绝不会是这样的人,毕竟是同僚吧,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