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陈家家主一再挽留,还有玉柔小姐姐的温言安慰,哥就不走了!
武振汉之前用得家具和床又重新归了位,他的心情总算是宽松了些。
这人就是贱,有事的时候很烦,没事的时候居然......也很烦!
打开了那本《棋经》,随手翻了翻,砸吧一下嘴。这本书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里面的一切内容如今都存在了自己的脑子里,还有甚么好看的?
既然没有什么好看的了,那这本书还是还给陈玉柔吧,看得出这本书对于她来说还是很重要的,那天借的时候明显能看出来对方犹豫了好大一会儿。
“咚咚咚!”武振汉轻扣房门。
“谁啊?”
“是我,来还书!”其实房门没关,武振汉捧着书却没有进去,这是一种修养,房间属于私密之所,未经允许最好别进。
“你干嘛不进来?”陈玉柔停下手里的毛笔问到。
“算了,劳烦你来拿一下吧,免得有人说我心怀不轨!”
陈玉柔忍不住掩口一笑,道:“至于么?”说完之后她是几步到了门口,接过书,又笑问:“你.....还是生气啊?”
武振汉不吭声,不生气才怪,但是嘴上却说:“之前你二娘叫我搬房子就说我是个外人,不适合与许多年轻女眷住得太近,我这还是自觉点好”。
“你别理她,我爹不是已经和你谈过了么,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我爹以前就说了,等你到了十六岁再说,还有两年呢!”
武振汉点点头,又道了谢,这才转身走了。
“哎!”陈玉柔怔在门口一直看着武振汉穿过厅堂,转角不见了,才摇头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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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文带着老婆娘家人回来安顿,要处理的事情一大堆。要安排房间,要添置家具,还要准备床上被褥用品,反正是忙得很。
和姚碧莲叙了一会儿话之后便急匆匆地出了门,此刻房间内姚碧莲和她的嫂子崔氏又在那里聊的不亦乐乎。
“我看妹夫就是多心了,他家的儿媳死了就不能再娶了?要是这么说来,咱们大宋的皇帝都得做光棍!”
姚碧莲面色表情有点复杂,想了想才说:“谁说不是呢,可......我丈夫就是不听啊,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说什么那姓赵的家里尽是腌臜事,之前他家的那个儿媳就就是因为受不了屈辱......才死的。”
“原来是这样啊?”崔氏有点儿失望。
“咋了,嫂子?”
“哦,没事,我是寻思着琳儿也是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还想......”
“你可千万别提,我丈夫听到了肯定会反对的!”
“切,我女儿,他有甚资格反对?”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要是你们还在自己家里,他自然说不上什么,但如今你们不是在我家住了么?”
“在你家住了怎的,我还是他嫂子呢,长嫂如母,他还得听我的才对!”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姚碧莲说话的脸色大变,虽然崔氏是她嫂子,算是娘家人,但是陈永文是他的丈夫,最亲近的人,真真切切的零距离接触的人......
“嗨,你看我这张嘴!”崔氏连忙摇头晃脑,挥舞着手里的帕子,假模假样地拍了拍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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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宝贵的就是生命......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武振汉一气呵成地读出了记忆中的这段话语,这是初中时代一篇经典课文中的语句。
听墙根不是个好习惯,但是武振汉觉得现在他很难把这个习惯完全摒弃掉,也许是因为刚来的时候凭借这项超常能力而挽救了自己的生命,也挽救陈家的缘故吧。
金人攻到了真定府,并且已经出兵杀向了中山府,记忆中的那一段耻辱历史就要出现了。
武振汉自认为对大宋的历史算不上精通,甚至很难说熟悉。他所知道的大多数都是些小说中的描述,类似于演义之类的,文学性要远远大于真实性。
说起来有点郁闷,为什么从前看到的那些小说主角总是能穿越到其熟悉的朝代,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