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爸爸脑袋充血得赤红。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完这个又勾?搭那个。现在倒好,连一点廉耻都不顾了。竟然当着劳资的面勾?搭火鸡!
怒归怒,它的神智倒是清醒的。虽说眼睛恨恨的瞪着荡?妇,对于吕峰却是一眼也不敢正视。
动物世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同类不同类,只要敢和对方正眼对视,便等同于向对方挑衅。如果遇上脾气暴躁的,一场生死大战很难避免。
也难怪它不愿正视吕峰。这只牛?逼轰轰的火鸡,怎么将伟男啄得鲜血淋漓的,鸵鸟爸爸可是全程看得分明。
动物们都有趋利避害的习性。算计过对方实力,基本能与自己抗衡的情况下,谁都不愿意两败俱伤。更何况这只火鸡还有吊打自己的实力。
鸵鸟爸爸认为自己,可不是那些食草、没脑子的野牛可比的。
哪知它滔天怒焰的火眼对母鸵鸟,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只母鸵鸟仿佛它丈夫透明的一般,蹲着身子,躯体不断的挪动腰肢,时不时的又朝吕峰抛去阵阵秋波。那意思可明显了: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吕峰可遭罪了。被这只母鸵鸟撩拨得春?心荡漾。脑袋充血得更加红艳了。一双鸡爪不知不觉的,又开始了跌跌撞撞的炫耀舞步。
你个不知廉耻的jian?货!吕峰心里将母鸵鸟骂个不停。
它是真的苦。理智上想要极力的夺回身体控制权,可是此刻身体宛然着魔一般,愣是受不住母鸵鸟的诱惑,炫耀的舞步开始围绕母鸵鸟转起圈圈。
一世英名就这样毁在这只jian?货手中……吕峰和鸵鸟爸爸一样。怨恨的眼神看着蹲在眼前,并不时向自己秋波乱送的母鸵鸟。
一根筋也是醉了。它好像不认识吕峰一样,满是疑惑的眼神看着吕峰。原来这只火鸡好这口?逆天的生物就是奇葩。竟然嗜好比自己巨无霸级别的。
眼睛无意间看到一根筋看向自己的眼神,吕峰更是一阵宝宝心里苦。都是这该死的动物本能!
突然意识里一道莫名的危机感笼罩,吕峰瞬间脑袋清明了。
不由分说也来不及拖延,处于动物求生的本能,吕峰双腿不由自主的奋力一蹬,翅膀扑腾扑腾的煽动,一眨眼的功夫,它就快速的飞到几百米外的那棵金合欢树上。
双爪刚一碰到树冠,只听见身后传来鸵鸟尖锐的叫声。
吕峰赶紧扭头朝声音来源处望去。
只见一只斑斓花豹,正一口咬住那只母鸵鸟。
发出惨嚎的,正是刚才还在向自己频频献殷勤的母鸵鸟。
再看鸵鸟爸爸和一根筋胡狼,这两只家伙,早已经大难临头各自飞。哪里还看得见它们的踪影。
难怪人类骂人总喜欢骂出禽兽这两个字眼。吕峰内心顿时恍然。
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吕峰很想爆粗。
此刻它对母鸵鸟勾三搭四的行为,多少有了一丝理解。这只母鸵鸟无非也只是想给自己的下一代,寻找一个更加优良的基因。
总之一句话,动物世界的食物链底层,生存不容易。
刚才还在向吕峰频频搔首弄姿的母鸵鸟,此刻已经双眼翻起了鱼肚白。
随着那双曼妙的大长腿一阵抽搐,母鸵鸟正式宣告魂归来兮。偌大的草原上,只剩下那只咬住它脖子的斑斓花豹。
花豹还不松口,犹原还是一副干劲十足的咬住母鸵鸟的脖子。站在金合欢树冠的吕峰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只花豹正一脸凶相的注视着自己。
马拉隔壁!你还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不成?!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被你逮住的那只鸵鸟,可比劳资有肉得多。吕峰愤怒的朝着花豹一阵嘹亮的“咯咯咯!”。
花豹意味深长的看了吕峰一眼,方才拖着母鸵鸟的尸体,向距离最近的一棵金合欢树走去。
来到树下,只见花豹紧紧咬住母鸵鸟的脖子,后腿用力一蹬,一双前爪已经窜到树干离地1米有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