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人道:“阁下眼看要进城,在下也只好拼命一试。”说着话,他凌空而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长剑,长剑飞击司徒舍我胸前的致命要穴。
这击的速度已不能用闪电来形容,司徒舍我却一低身冲了出去,他的枪居然后发先至,横扫对方肋骨,“一寸长,一寸强”,并就不是一句虚话。
枪乃百兵之祖,在历代的江湖高手中总会有几个用枪的叱诧风云,司徒舍我就是这一代枪法的佼佼者。
可他哪来的枪?原来司徒舍我的钓竿就是他的枪身,精钢的枪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安了上去。
黄衣人大惊失色,凌空一个大翻身,向后飞了出去。
而那枪就如同灵蛇一般紧随而上,枪尖在朝阳中闪亮。
黄衣人一声大喝,一剑向枪尖削去。
不料司徒舍我这一枪竟是虚招,一转眼,一个枪尖就变成了九个枪尖,根本没人能分清这九个枪尖究竟哪一个是虚招。
只要给他刺中一枪,敌手立毁;如有一枪受封架回击,其他八枪,立即回援,攻坚挫锐,把敌人一气攻倒再说。
黄衣人仰身铁板桥,左脚飞出,急踢司徒舍我手中的长枪。
这一招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惊奇的,可居然就能逼的司徒舍我撤枪而起,右掌横切黄衣人的脚踝。
这时,黄衣人手中的长剑早已经斜斜飞起,削向司徒舍我的脖颈。
这一剑眼看就要命中,黄衣人几乎已经感受到锋利的剑峰划过对手脖颈的感觉,这感觉令他浑身颤抖,仿佛进入初夜少女的羞处,这种爽快的感觉他已经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可司徒舍我却根本就不避,只见那长枪不知怎的又到了他的手中并且疾刺出去!攻其所必救,这雷霆的一击,黄衣人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招架。
枪尖顶在了黄衣人的小腹,剑锋横在了司徒舍我的脖子上,现在他俩谁都不能动,稍微一动就无疑是两败俱伤。
过了好一会儿,黄衣人才恨恨地说道:“看来你拼了命也要进这长安城?”
司徒舍我笑嘻嘻地说道:“非去不可。”
黄衣人道:“这事好像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司徒舍我道:“可和我朋友却有大关系。”
黄衣人嘶声道:“朋友的忙你一定要帮?!”
司徒舍我笑了一下,却道:“现在的情况是阁下既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阁下,还不如和了的好,找个合适的机会阁下再杀我如何?”
黄衣人看了看小腹旁明晃晃的枪尖,一思量,一跺脚,道:“好、好、好,好一个司徒舍我,咱们和了吧。”
说罢,他一点、一点地收回长剑,司徒舍我的脖子已经被剑气。
司徒舍我也同时一寸、一寸地挪开枪尖。
脱离险境,黄衣人马上就走,身形就如一团黄云般飘起,但司徒舍我分明看到他捂着小腹露出痛楚的神情,虽然没有流血,但枪的杀气还是伤到了他的脏器。
只听到黄衣人的声音远远的响起,“司徒舍我,你这拼命的招数一点也不象是出身名将世家的样子,咱们长安城里见,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到时候不死不休!”
随着声音的远去,黄衣人的身影也不见了踪影。
司徒舍我摸着快要流出血的脖子,微微一笑道:“好啊,咱们就长安城里见,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