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鹤推了一下南笄,发现她似乎睡得很死,于是轻轻把她的脑袋从自己胳膊上挪开,然后给云遮月发了一条消息,“给我开门”,接着蹑手蹑脚下了床。
看着尹鹤离开的背影,南笄重新闭上眼睛,心中不禁有些泛酸,她多么希望这一晚他能一直陪着自己,当次日清晨自己被太阳照醒的时候,身边躺着的是他啊!
考虑到这一层只有三户,其中一户还没人住,于是尹鹤衣服都没穿,直接出去,推开进了隔壁云老师家的门。
不为别的,省事,刺激!
为了迎接尹鹤的到来,云遮月换了睡袍,把自己最职业装的衣服拿出来换上,想了想,还找了一副平时不怎么戴的眼镜,在镜子里一照,妥妥的女教师p。
“啊,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啊,你怎么什么也没穿啊!”
云遮月大骇,忙把尹鹤拉进来,关好门。
第二天清晨,尹鹤在南笄枕边睡得很安详,胳膊依然被她压着。
好在枕头够软,尹鹤的胳膊放在枕头上,卸掉了不少压力。
他还没被麻醒,南笄就先醒了,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他竟然还在!
就是眼圈有点黑,看来昨晚真的很辛苦,竟然有些心疼这个在多个女人之间反复横跳的男人,还有点佩服他强大的时间管理能力。
至于本来计划中的晨练,南笄果断取消了。
就不要让这具本就上了年纪的身体再雪上加霜了,中年人都不容易。
等尹鹤悠悠醒转过来,南笄笑他,“眼圈有点黑哟”
“什么黑眼圈,我这是卧蚕!”尹鹤据理力争。
“哦,卧蚕啊,还以为你晚上又出去玩了呢”南笄揶揄道。
尹鹤有些惭愧,南笄跟自己的第一夜,自己应该陪全场的。
他搂紧了南笄,“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南笄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位大叔,还以为他会继续跟自己顾左右而言他呢,没想到他竟然默认了,搞得好像自己不敞亮似的。
不过说真的,昨晚看到他离开的那一幕,真的让南笄心里刺痛了一下。
南笄捧着尹鹤的脸,“哎呀,没事啊,现在不是流行共享经济嘛,就当你是共享男友了。”
看着南笄无所谓的样子,尹鹤反而不太开心,你就不能吃吃醋嘛。
犹记得昨晚,当他和云遮月累的躺在地毯上的时候,尹鹤问了她一句,“如果将来我收心了,想做一个好丈夫,你会不会怪我?”
云遮月淡然地指了指墙面,“心被谁收了,隔壁那小丫头?”
尹鹤是点了头的。
云老师笑他,“男人果然专一,从来都是只喜欢18岁的小姑娘。”
尹鹤苦笑摇头,“我遇到的十八岁小姑娘不少,可她不太一样。”
然后云老师说,“如果是她,我不怪你,我也挺喜欢她的”
收回思绪,尹鹤在南笄无暇的脸蛋上掐了一把,“阳光正好,我们做点早上的运动吧!”
“啊?”南笄吓了一跳,这人是铁打的吗,还没来得及劝他一句,就被迫卷入了尹鹤的节奏中。
一个小时后,南笄独自躺在床上,而尹鹤,尹鹤他没有赖床,竟然去上课了!
南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轻轻咬着手指,感觉就,很神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尹鹤下去后就呼叫大芳开车。
“速速带我去安國找豹三舅!”说完就直接瘫在后座了。
云遮月她三舅帮尹鹤好好调理了一下,开了一些温顺的滋补药物,还说了一些“细水长流,源远流长”之类的话。
尹鹤严肃地问,“那自己还能流到60岁吗?”
他是这么计算的,自己六十的时候,南笄40多岁,正是传说中似虎的年纪。
陈开豹表示包在他身上,只要舍得用好药,70岁也不在话下,想人家何赌王七八十了还能生呢。
接下来几天,尹鹤的生活恢复了正常节奏,除了上课无非就是陪南笄,陪聂倩,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