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美洲这么大,以后估计是没有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进城之后,几人找个小巷把车子一丢,然后到了火车站买了一班最近的火车上车,坐了一站之后,又迅速下车,弄了一辆二手车,加满油之后换了个方向朝着西面出了城。
为了彻底摆脱追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几番折腾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空旷的原野上,只有一辆车在孤独的奔驰着。
而此时开车的人,也换成了伊珲。
经过半天的休养,伊珲的胳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别说是开车,就算现在拿着木刀再去跟人拼命都没有问题。
这两天,伊珲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恢复力好像有点逆天。
前面那天晚上,被一群人按在地上摩擦,据金恩说,当时都被打成猪头了。
可是在车上做了一晚上梦之后,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这一次也是,本来用过剑道之后,他的胳膊已经疼到麻木,上厕所都扶不了……墙的那种。
可是现在,手臂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恢复力不叫逆天叫什么,感觉就像是拥有不死之身一样。
要知道,在孤儿院起火前的十七年里,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管是受伤挂彩还是头疼脑热,恢复期都跟普通人一样,说不上漫长,但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肿胀和脱力半天就消失不见。
‘难道我以后会变成一个恢复力超强的打不死的小强?’伊珲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跟梦中世界的经历有没有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伊珲曾经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也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了。
难道那个梦就真的是简单的一个梦吗。
没来由的,伊珲突然想起梦里最初他遇到的那个小女孩,那个三岁大小抱着一个包裹了银河一样旋涡的襁褓,瞳孔里也像是有一对旋涡的潘多拉。
伊珲依然清楚的记得,潘多拉曾经提过两个名字,雅典娜跟哈迪斯,这两个希腊神话中神祇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身上的变异有关。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现在的伊珲自然是想不明白的,他只能开导自己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真相只要存在就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姑且安心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