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你在外边等了多长时间？”赵自成紧接着问道。

“嗯……”陈功奇犹豫了一下，“大概一分钟吧。”

“你认为在这一分钟的时间内王经理就已经发生了意外？”赵自成捏了捏手指。

“应该是就这么长的时间吧。”陈功奇回道。

“王经理在公司外边有没有仇人之类的？”赵自成转而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陈功奇摇了摇头。

“那么你认为，假如说，王经理不是意外而是被人杀害，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外部人员动的手？”赵自成转了转笔。

陈功奇有那么一瞬间眼角微微向下，而后在一瞬间恢复过来，他说道：“当时的情况来看，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外部的人员作案。”

“那么说地上的烟头还有扶好的铁桶都不是你收拾的了？”赵自成猛地紧紧盯着陈功奇。

“应该是凶手收拾的吧。”陈功奇挠了挠头，“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收拾好了。”

“哦？”赵自成怪异的笑了笑，“看来凶手有点闪电侠的本领，速度极快，不到一分钟就能够将王经理推下楼梯，犯罪后还能够将翻倒的铁桶收拾好？”

陈功奇在这一瞬间，仿佛时间有那么一瞬间他身上停下来，他的脸色瞬间变白，而后他语气慌张：“这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去的时候就已经那个样子了。”

赵自成摇了摇头冷厉的说道：“我希望从你嘴里听到的是真相，而不是伪证，不是虚假的谎言，现在你是在犯罪。”

陈功奇猛然沉默下来。

“你前面的话语有太多都是自相矛盾的，你要知道这场询问关系着一个人死后是否带着不甘离去。”赵自成语气沉重，“生前再大的矛盾都可以找到方法解决，一个人被人后他的矛盾只有一个，就是和凶手之间的矛盾，所有的牵连者都有义务帮助死者，让死者像生来一般死去。”

陈功奇只是摇头不说话。

赵自成和张坤对视一眼，“那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我们等一会再进来继续。”

“什么情况？”张坤捏着下巴眉头紧皱，“看这样子陈少恩就是凶手了？”

“至少在这一场谈话中，陈少恩将会变成凶手。”赵自成轻松的笑了笑。

“你还笑，这可是杀人案。”张坤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

“我笑的是，真正的较量比我预料中来的要快很多。”赵自成摇了摇头，“很快就开始真正的交手了。”

“我发现，你还真是有些变态哈。”张坤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