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瑫原本怒发冲冠,满腹委屈和疑惑,经过来旺这么一提醒,也觉察到不对劲,难不成这兄妹知道了什么?不对啊,父亲不是安排的好好的,昨晚也没有什么异常啊,杨瑫越想越不对劲,觉得浑身燥热。很快便找到了借口。
对,是这兄妹二人太狡猾,骗过了他,都怪他们,要不是他们,他今日怎么会这么狼狈,怎么会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们该死,他们都该死。
想通了这些,杨瑫拿起鞭子冲着来福猛抽一下解气,才悠然的收起鞭子,道:“你说的对,他们分明是早有预谋让本少爷难看。”说完杨瑫一时愣住,他们早有预谋?那岂不是说他们知道自己要害他们,一股凉意从杨瑫脚底涌起。
来福蜷作一团,色色发抖,盯着往外咕咕冒血的鞭痕满心愤愤。
杨瑫的怒火瞬间又窜了上来,就着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了过去。
“爷,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还是想着怎么补救吧。”来旺看着浑身血肉模糊的来福,心中不忍,小声劝道。
“滚!”杨瑫暴跳如雷,大脑被无边的恐惧占满。
来福涩涩而退。
杨瑫大刀阔斧的坐在床沿上,眉头紧锁,气喘吁吁,“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是这件事情传到老夫人耳中就完了,不仅他要玩完,他父亲也要玩完,他们不过是大伯带到文国公府的拖油瓶,不仅要看着文氏的脸色过日子,还要依着大伯的意思做事。没了大伯他们什么都不是,可要是没了文氏.......
来旺眼珠咕噜一转,右手五指并拢摊开,向下作劈状,“爷,不如这样......”
来旺奸诈的笑道。
杨瑫眉头并未舒展开,不耐烦道:“快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别在这打哑谜。”
“爷临走时,老爷不是还给了爷一招以防不测?”
杨瑫愣了片刻,忽然一拍脑门,对啊,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都是被那对兄妹给气糊涂了。
临走时父亲为了以防万一,还安排了一艘船接应,毕竟林家来的人也不少,要是这次没成功,就来个猛的。
想到这里,杨瑫为之一震,来旺悄悄贴上杨瑫耳边窃窃私语。
“好,就这么办,你快下去通知他们,这一次务必要万无一失。”
来旺笑着应下了,拉起跪在地上的弟弟,下去传信。安排好事情,杨瑫倒床而睡。
来福此时也躺在床上,感受着浑身传来钻心的疼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打死,二少爷越来越像老爷了,老爷之前不是道打死过多少小厮了,那些尸体还在后院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