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辞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看向安凌霜,轻笑一声:“安小姐,本妃的话还没说完呢,那么着急定本妃的罪,是不是不合适……哦,本妃倒是忘了,在安小姐心中怕是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事!”
“你……”安凌霜被白夙辞一阵呛声气到面颊通红:“王妃都承认了,为何还要狡辩!”
此时一旁的戚明玉也是被安凌霜这种不要脸的行径气的不轻,不由得为白夙辞鸣不平。
“安小姐可得摸着良心说话,王妃为何生气,为何打你,咱们在场的可都听见了。
小姐说了什么咱们也都听得一清二楚,可由不得安小姐颠倒黑白!”
本是以为自己的一番话会让白夙辞无话可说,也觉得祁王快要因着自己的话而治白夙辞那贱人的罪,可这戚明玉却不自量力,竟然为白夙辞出面。
“戚明玉你算什么东西,谁会相信一个小小御医的孙女,可莫要为了攀上王妃这等高枝而信口胡邹!”
“你,安小姐即是如此瞧不起御医,那以后若是府上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别请御医,到时可别污了你们高贵的身子!”
一向温婉端庄的戚明玉竟被安凌霜气到面露寒霜,说出一番与她身份不符的话来。
“戚明玉你竟敢诅咒我们右相府,看我不教训你!”此时的安凌霜一时忘了自己面前的席亦琛,对着戚明玉破口大骂。
此时的席亦琛面色黑的能滴出水来,看来,这个安亭深不仅做人很失败,连女儿也教不好!
安凌霜侮辱戚明玉的话,白夙辞不是不生气,可看到席亦琛的脸色时,白夙辞原本打算教训安凌霜的动作停了下来。
如此,还不如让席亦琛出手,那安凌霜不是心悦祁王嘛,被自己心悦的人将自己的一腔爱慕狠狠摔在地上,那得是何种的壮观啊!
“安小姐,依本王看,这个公道也不必讨了。安小姐此番模样,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还有,安大人,作为一国丞相,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女儿都教不好,那本王不得不怀疑安大人的能力了!”
席亦琛色厉内荏的样子让原本满心欢喜的安凌霜瞬间愣住,周身仿佛坠入冰窖般的寒冷刺骨。
席亦琛的话让她原本满是娇羞的脸庞瞬间如同冰封般,变得异常的惨白,就连那一丝娇羞也变得越发可笑。
“王、王爷……霜儿没有……”安凌霜面色惨白,心中一片慌乱,眸中夹杂着点点晶莹,含珠未落楚楚可怜。
可这模样并未引起席亦琛的一丝怜惜,甚至让他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王爷,您听霜儿说,不是那样的!”安凌霜依旧狡辩着,希望席亦琛相信自己。
“安小姐,你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们女子只见相互攀比这是正常。可是也要有底线,拿已故之人逞口舌之快,中伤她人,这不应是一个丞相以后所说的话!
安小姐,本王说的此番话,可是冤枉了你?”
席亦琛冷然的模样让原本满含羞赧的安凌霜越发的无地自容。
席亦琛也不再看他们父女二人,扭头看向白夙辞道:“走吧,宴会快开始了,先入座。”
白夙辞也未再说什么,看了一眼现在自己身旁的席亦琛便跟着他走到位子上坐了下来。
待二人落座,席亦琛看向兴致缺缺的白夙辞低声道:“王妃看戏看的可好?”
白夙辞扭头看向面带笑意的席亦琛,微微挑眉,胳膊支在小桌上,以手托腮,对着席亦琛微微挑眉道:“尚可,若是这药下的再狠一点,那将会更精彩!”
席亦琛看着此时的白夙辞,面色如暖阳挥洒般,朗声道:“人要自己亲自收拾才有意思,让她如同自己局中的玩物,慢慢玩而不自知,岂不更精彩?”
说出此番话的席亦琛让白夙辞眸光微闪,这才是东泽祁王应有的模样与心计。
“王爷倒是够狠,妾身受教了。只是,王爷如此,怕是伤了美人的心啊!”
白夙辞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席亦琛脸色微变:“如此美人的心,本王无福消受!”
语气微顿,似是想到什么般,席亦琛对着白夙辞轻佻眉头,露出一抹坏笑。
本是打算打趣席亦琛一番,结果看到此时席亦琛的模样,白夙辞心中不由得一阵不好,话还未出口,便听到差点让她抓狂的话。
“若是王妃的话……本王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看看!”
白夙辞瞬间愣住,凤眸圆瞪,明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窘迫,面上依旧故作镇定道:“王爷这是在调戏妾身吗?”
席亦琛看着白夙辞的样子,薄唇扬起,露出整齐的牙齿,如明宴清风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可以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