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我说的时候？”柏霆一脸真诚。

“我不知道有天它会是道送命题。”李斯退后一步。

柏霆捂脸，颇有些悲伤地说：“老子以后转行吧！学了一年半，它不认识我，我也就记住了这仙人板板的名字，下学期还要补考两门，说不定毕业证都难拿到。”

“那你四级这次能过吗？”李斯无意引起柏霆内心更深处的悲痛，赶紧安慰，“我是想说等我，到时跟你一起考，我英语也不好，共勉。”

岂料柏霆见缝插刀：“我知道，你和路恩那段孽缘的开始就是抄她的英语。”

“那你和我们这位小路子的孽缘就是给她供床睡觉？”师师也被气氛带动。

路恩好气又好笑：“那你跟我的孽缘是我抓你现形吗？妖精哪里跑！”

师师都不用特意转过来翻白眼，“路恩，已经很冷了。”

快到山脚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已经对未来描摹好了图景，以为只要照着走，他们就能到达。就连那时候柏霆对着夜空最亮的星星说：“我要去研究星星和宇宙，我要走遍全世界去拍最美的星空图！”路恩都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