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穿着花衬衫,喇叭裤,脚蹬白皮鞋,打扮得时尚潮流的三个小伙也并排走在春和城的早市一条街。
个个梳着油光蓬松的三七分,还带着一副蛤蟆镜。
“大...大...大哥,咱吃...吃碗面条不?”三个人左边一个磕磕巴巴的小伙儿看着中间的人说。
“我说刘磕巴,你在那大...大哥的,咋称呼咱南哥呢,现在咱南哥是大学生了知道不,你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整的跟地痞小流氓似的,多给咱南哥掉份儿,你说是不?南哥。”三个人右边一个小伙一脸嫌弃的怼着左边的磕巴。
“那...那...叫啥?”
“叫南哥啊!”
“那...那...有什么...区...区别!”
“区别大了去了!”
“大...大哪去了。”
“哎——我说刘磕巴,你跟我较劲儿是吧!”
“.......”
“你俩能不能给我消停点!”站在中间的秦向南被左右这俩货吵得烦躁。
“看吧,都怨你,把咱南哥都给整急眼了!”
三个人在一个卖面条的摊位坐下。
见秦向南摘掉蛤蟆镜,身边的两个人也跟着齐刷刷摘掉眼镜。
跟着秦向南的这两个人,磕巴的叫刘大齐,因为说话一直磕磕巴巴的,都习惯叫他刘磕巴,另外一个叫吕升。
三个人都在军区大院长大,刘大齐跟吕升从小崇拜这个大他们几岁的向南哥。
自从秦向南从部队回来,这两个人就像是跟屁虫,牛皮糖一样,有事没事跟在屁股后面,啥都要照着学,已经崇拜到痴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