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被下人带走,冰面湿滑再加上残雪,托着托盘的下人有好几次都险些摔倒,才艰难万分的把东西在湖心礁石上放好。
魏紫道,“既然彩头已经放好,我们就开始吧。”
魏粉却先行一步抢过叶子牌,“这里大姐姐最为年长,就大姐姐来洗牌吧。”
魏粉笑嘻嘻的把牌送给魏朱,摆明是想看魏朱出丑,在座谁不知道,魏朱不仅不擅长打牌,她根本连洗牌都不会。
魏朱感慨一声魏粉这个“神助攻”。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叶子牌,就是三公,斗牛,九点半,麻将,骰子,推牌九,只要是能玩的,就没有她不会的。
魏朱一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叶子牌的玩法,一边单手切了几下牌。
控牌、认牌、套牌、等到魏朱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始在那里熟门熟路的发起牌来。
她随手做的简单,却跌落一行人的眼眶。
魏朱暗道一声糟糕,她是赌桌常客,身体比脑子更习惯牌桌。
眼看几人眼珠子都不知道惊到哪里去,魏朱一脸无辜道,“我叶子牌玩的比较少,不可以这样发牌吗?”
都这么熟练了,还玩的比较少!
骗鬼呢。
“没想到大姐姐对这些奇淫巧技这么精通。”魏粉酸的一比。
魏白笑道,“那妹妹可要打起精神来,大姐姐这是准备一雪前耻哪。”
魏白给了魏粉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后者酸味压下眉开眼笑,魏白这是要和她们姐妹联手。
旁人或许不知道,惯爱下棋的魏白却打的一手好牌。
魏朱笑而不语,只是把一张准备发给魏粉的好牌,在手指间调了一个各。
等会有你哭的。
等到牌面发尽,魏朱才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把牌面,随便排顺序,与她的闲适不同,孔最手忙脚乱理牌的样子,绝对称不上“会一点”。
见魏朱看自己,孔最心虚的护住了自己的牌。
“不准看!”
魏朱翻个白眼,说的我好像不看,就不知道你的牌一样。
孔最是客人自然是他先出,然后是周遗,魏紫,魏粉,魏白,最后才轮着魏朱。
对于这个顺序,魏粉很满意,除去周遗和孔最,这输赢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可是孔最不会,他斟酌再三将他手上最大的牌面拍了出来。
三姐妹顿时脸色都不好了,魏紫昧心恭维了句“好牌”。
孔最看看其他人都没有出牌,就打算把自己手上的大牌一股脑的全拍出去。
魏朱皱眉,再这么下去,孔最手上可就剩下一把小单蹦,与其这么玩下去,还不如认输来的直接。
“公子。”魏朱扯扯他的衣袖,手指一翻给他看了眼自己的小牌面,都不用太多言语,孔最原本准备丢出的牌面,就换了一张最小的甩出去。
孔最板着一张脸:这下魏朱应该能出牌了吧,那么小的牌面,可别一上来就输了。
魏朱面上感激不尽,心里拘把冷汗:会一点的人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