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房门,就听到楼下容老爷子正在说话,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格外得有掷地有声,“我已经派人去了国,过几天容城就回来了,容泽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做弟弟的,也该回来看看。”
“这……这么晚了,我……我不认识它它会不会咬我?”
容泽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恶作剧般的笑意,“当然不会。”不会的话我干嘛叫你去找它?
老黑对陌生人有着极大的敌意,如果没人看着,十有八九会冲上去狠狠地咬那个突然出现的人。
容泽开始觉得他爷爷给他找这个女人过来也不错,起码他现在没有那么无聊了,反正只要不闹出人命,他做什么都可以。
顾昕然不情不愿地往楼下走,她小时候在村子的垃圾桶里找废品,经常碰到在附近逗留的流浪狗,那些狗每次看到她走近,都会呲着牙冲她吼,因为她入侵了它们的地盘,分走了它们本来就不多的食物。
她每次都是等到那些狗都吃完了散去了,才悄悄跑过去捡些能卖的东西,饶是这样,她也被那里最大的一条狗咬过,至今还能在小腿上看到牙印,那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她这辈子都留下了阴影。
现在要她去把一条狗牵到这楼上来,她简直吓得腿都要软了。
刚出房门,就听到楼下容老爷子正在说话,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却格外得有掷地有声,“我已经派人去了国,过几天容城就回来了,容泽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做弟弟的,也该回来看看。”
见容泽没什么反应,就拿了毛巾给他擦手,好在刚才的烫伤大部分都在手背上,罗嫂又给她擦了药,这会儿倒也不影响她干活。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林媚一向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罕见地紧张,“叫那个孽种回来干什么?看笑话吗?您是不是觉得小泽废了没用了,所以急着把那个孽种找回来好继承容家?!”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能接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吃喝拉撒都要借助他人的手,所以他整日整夜地发脾气,把每一个企图靠近他的人都弄的遍体鳞伤。
“媚儿!说什么呢!”容振天有些不赞同拉了拉林媚的手,“爸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说阿城也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他到底也是容家的人,回家也是应该的。”
林媚冷笑了一声,“哼,回家?回哪个家?他算哪门子的容家人?你当然想让他回来,到底是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你这些年是不是做梦都想着让他回来好让你们父子相认?我告诉你容振天,没这么容易,那个孽种想回来抢走小泽的东西,他做梦!”
“你胡说什么……”容振天被她说得面上无光。
“我胡说?!”林媚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一圈面色各异的众人,冷冷地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小泽现在出了事,你们就嫌弃他了,觉得他没用了,迫不及待地就要找个后路,怎么,爸您就这么看好那个私生子?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他,扶持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当继承人,您也不怕别人笑话您……”
“够了!”容老爷子沉声打断林媚的话,“小泽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但你也该清楚,在容家到底是谁说了算!这件事我主意已定,谁都不许说话,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
林媚还想说什么,被容振天死拉活拽地往楼上拖,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你说话就不能委婉点吗?张口闭口的私生子也不觉得难听,阿城回来也影响不到小泽,你也不要想太多。”
“我胡说?!”林媚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一圈面色各异的众人,冷冷地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小泽现在出了事,你们就嫌弃他了,觉得他没用了,迫不及待地就要找个后路,怎么,爸您就这么看好那个私生子?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他,扶持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当继承人,您也不怕别人笑话您……”
“难听?你也会觉得难听吗?你当初做出那种丑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看?现在还怪我说话难听?”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能接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吃喝拉撒都要借助他人的手,所以他整日整夜地发脾气,把每一个企图靠近他的人都弄的遍体鳞伤。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像什么样子!”
林媚刚想反驳,就看到站在楼梯口的顾昕然,立刻把话锋一转,斜睨着她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叫你陪着小泽吗!”
“少爷……少爷让我去把后院的狗牵上来……”顾昕然低着头站在一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都几点了还要跟狗玩?”一边说一边往容泽的房间走去。
容振天有些苦恼地捏了捏鼻子,自从容泽出了事,林媚恨不得把整个容家都弄得天翻地覆,一家子人光是应付他们母子就忙得人仰马翻,看看站在一边顾昕然,容振天道:“辛苦你了,小泽从小就任性,出了事以后就更是喜怒无常,你多担待点。”
这是顾昕然今天听到的最客气的话,瞬间有些受宠若惊,低着头道:“应该的,您客气了。”
容振天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容振天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顾昕然微微地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往容泽的房间去了,不知道大夫人有没有安抚好那个大少爷,她今天是真的太累了,已经再经不起一点折腾了,才到了容家半天,她就已经浑身是伤了,到现在也没吃上一口饭,又饿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