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华裔的男人,看来是这群人的头目,他吆喝开所有没把脚收到椅子下面、敢放在过道边上的乘客。然后,他把一包塑料绑带扔到了经济舱的最前面。刚才和准将唠嗑的商务舱空姐不得不拿起绑带,绑上了经济舱每一位乘客的手。刚才吓唬畅畅的南亚人跟他老大直接进了头等舱。一阵棍棒飞舞后,头等舱的大老板们都中招流血了。
只是,飞机的驾驶舱,现在早就有了内部设置,从外面无法强行打开。头目要来了空姐的报话器,对机长用英语喊话:“我们是和平抗议者,现在占领了你们的飞机。从现在起,要配合我们的要求,否则,我们不能保证乘客的安全。”
全飞机上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大人敢出一声。畅畅抽搐的声音也听得更清楚。南亚棒子客不知道是不是嫌烦,就想对着他的小脑袋来一下。
“等---等!”王丽哆嗦着跨过准将,对头领说:“这个孩子有癫痫,不是他不想听话。”
“你是他妈妈?”
“---”王丽怕和劫机犯说多了,反倒坏事,不敢否认。
“那你把孩子给她。”头目叫保姆把畅畅抱给王丽,但是保姆早就吓得动弹不得。
南亚棒子客顺手拿金属管子扎了畅畅的下腹。孩子并没有停止抽搐,血却渐渐染红了他的T恤右下角。
“先生,先生,我---我自己来抱。”王丽真怕棒子客再给孩子一下,要了他的命。她忘记自己也可能被来一下子。
“我来--我来帮帮你。”一直没出声的准将,对劫匪举起手来,表示自己不反抗,是个良民。
南亚棒子客一把把保姆拉出来,用金属棍子指着准将,叫他去抱畅畅。准将低下头去挽起孩子一直发抖的头,看看他满嘴满脸的白沫和出血的下腹,动作非常轻的把他从座位下边挪出来,放在了他自己的座位上。就在王丽要看看畅畅怎么样的时候,这个大叔一肘子打翻了他背后的劫机头目,向前一脚踩断了南亚棒子客的细的麻杆一样的小腿。在他背后,娇小的越南女人抄起石总助理落在地上的电脑,对着头目后脑就是两下。头目倒在过道,暂时昏了过去。然后准将俯身捡起棒子客掉下的金属棍子,直接走到经济舱。
“你---你再过来,我就勒死他。”听起来,那个勒住人的南亚劫机犯,他的英语比断了腿的同伙好。
“-----”王丽没有听见准将回答他,然后就听见有人哇哇大叫。越南女人脱下她的长筒袜,想去绑头目。
就在王丽以为准将控制住形势时,副驾驶从驾驶舱里面打开门,跑到外面来帮忙。头目一下反扑,从越南女人的胳膊下面挣了出来,抓起落在一边的金属管,蹿向了驾驶舱。副驾驶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就被头目的金属管子来了一棒子。他只有满头冒血的去跟头目抢管子。越南女人追上去想帮副驾驶。看来她是有两下子的,从后面想一个翻背摔倒头目。可她一着急,忘了飞机里空间有限,施展不开。头目用自己手里的半截金属管子向后一插,越南女人的脖子就划下一道血痕。就在这时候,副驾驶也分神了,手里的管子就要抢到头目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