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肖漫知道要谈起事情的起因,就下意识的不自觉的就想起了恼人不称职的父亲顾程兴,就带有点悲凉慷愤的语气说,“我妈妈的男人出轨了,现在他还主动提起了要离婚。我想路里哥哥帮帮我的忙,让家里的财产妈妈和那个坏人平均去分割。不能让遵守婚姻承诺的那一方人吃亏。”
还没有等路里率先的出口发言,花月明就狠狠的咽下了一口甜奶茶也压不住的怒火说,“人渣,真是个人渣。这个官司必须和他打,而且还要打的赢,打的漂亮。要是我的男人敢出轨了,我就敢把他给割了。你是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吧。”花月明怒火仍然不止的看向路里说。
路里让花月明的这一个怒发冲冠的表情给吓的额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水透色颗粒,开口说,“对的,你说的是对的。”
“你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想法,让这个人渣受到应有的处罚。”花月明拍打了路里的肩膀说。这种情况下路里敢说不是吗?说,“是的,月明我和你抱有一样的想法。”
花月明急速的给路里果断拍板了,“肖漫不用怕,这个案子我们接下了。”
顾肖漫是兴奋的手舞足蹈,愁绪之色也下降了八分,赞赏说,“月明姐姐真好,路里哥哥威武。”
路里听到花月明拍板接下案子后,大脑内部深处是一阵浓重的眩晕。他的眩晕不是怕麻烦也不是不想帮忙,而是一种生疏的无力感。当律师的这两个月中,一个月是用来找工作的,一个月是用来工作了。但工作还没有到一个月就被炒鱿鱼了,路里迄今为止还没有办过一场案子呢,你说这场关乎顾肖漫如此重大关系的案子落在他的身上,他能打的赢吗?路里的疑虑就是来源于此。
路里坦诚的在心中明白,自己现在放眼律师界,只是一个毫无经验的街角人物,无经验,无声望。斟酌个人的原因,路里说,“肖漫要不你找别的律师吧,我正好认识优秀的律师界朋友给你推荐一个。”
顾肖漫仔细的听路里大哥哥说完了短短的一句话,脸色是越来越惊讶,委屈可怜的表情像凝结的琥珀一样,不动声色的伤心。差一丝就有哭腔的说,“大哥哥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
眼睛余光扫到了可怜楚楚,弱小又无助的顾肖漫。花月明也是毫不客气的生气的盯着路里,看花月明的愤怒样子,如果路里不能保证的说出一个令她满意的理由,花月明难免不会直接一脚就踹过去。
见一个柔光泪光少女顾肖漫,一个冷酷冰冷目光花月明。两道冰与火的目光交汇到了路里的眼瞳里,也是让他大感头疼。路里怕顾肖漫的催泪弹,路里同样也怕花月明的手“擂”弹。怕再晚一会自己就要被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了,路里急忙的解释说,“我不是不想帮肖漫打官司。只是我做律师的时间才两个月,还未曾办过案子呢,我是怕给肖漫搞砸了,才另外的说要推荐别的朋友的。”
“和一个背叛婚姻的失败男人打官司有什么好怕的。他背叛了婚姻,就说明他背叛了曾经的最爱。没有爱的人只是一具漂浮的行尸走肉罢了,正义的人一根手指头都能让他灰飞烟灭。你现在还不敢接吗?”无意中的花月明路里顾肖漫之间的私密谈话,顺势的进入了听力异常敏锐的瑟玉琳耳中。见婆婆妈妈畏前惧后的路里,忍耐不下的瑟玉琳就义愤填膺的把心里想说的话给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