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伯,你就说多少两银子吧,嘟嘟囔囔,唧唧歪歪的,净说这些没用的”,站在一旁的来福像是有些急了,插嘴说道。
“哦,哦,哈哈,小爷莫急,嗯,这簪子呢,卖与别人,少说也要五两银子,但我们二爷是咱们遥平城的小福星,南大老爷又是咱遥平城的大善人,所以这簪子,即便是送于二爷,那也是小的心甘情愿,嘿嘿,倘若,倘若二爷不肯收下,那这一枚簪子只需给与小的四两银子便可,二爷既是想要这么一对,那就收二爷七两银子吧”,小摊铺大伯笑吟吟的,一边夸着这红衣少年及其父亲的,一边又说道。
“好,来福给钱”,红衣小哥笑着说道。
“什么?七两?大伯你是不是看我家二少爷人傻钱多,想着故意坑他银子,你这簪子,我看顶多了也就值三两银子,你就算跟要人要五两,别人肯定也不会给你的,到最后,肯定也是跟你砍价到个三两银子,嗯,要是两个簪子的话,我看顶多了,也就给你个五两银子,你说,是也不是?”来福一边说着,一边怒狠狠的看向那小摊铺大伯。
“这,这”,那卖首饰的大伯像是给那来福说中了似的,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的,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哎呀,来福,快把银子拿出来吧,大伯说七两,那就是七两,快快快”,红衣少年催促而道。
“让开!都给我让开!”便在这时,只听那不远处有一人厉声喝道,喝完之后,随即还又发出了那么几声的狞笑,笑声甚是的恐怖。
红衣少年和来福一齐抬眼望去,但见在那不远处,尘土飞扬,一架马车汹涌正来,那马车驶的甚快,书院街两侧的百姓来不及躲避,慌慌张张的,一时之间,东西更也是来不及收拾了,有的蔬菜摊给撞翻了,有的瓜果给踩碎了,有的鸡也是给吓飞了。
红衣少年看后,心里不由便即想了,啊?这,这是谁啊,怎的这般的飞扬跋扈?在这遥平城里面,没听说过谁家这般的无理啊?难道,难道是那赵捷?哎,也不对啊,那赵家的马车我认得啊,不是这样子的啊?这,这…
这般正也想着的,那马车渐渐也是驶的更近了,而,便在此时,在那书院街道中央,恰也正有那么个十五六岁左右的白衣小姑娘,那白衣小姑娘猝然之间,看到来了一辆这么凶的马车,应是受了惊吓,但见其手里的小糖人,也是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不过,那马车却是半点没有停下来抑或是减下速的意思,依旧也还是如先前那般、疾如雷电的汹涌奔来,和那白衣小姑娘近在咫尺的,只需两步,便即踏到那小姑娘身上了。
“不好”,红衣小哥眼见那白衣小姑娘情势危急,抬起脚,忙施轻功,飘然越至到白衣小姑娘身前,一手揽住了那白衣小姑娘的腰间。便在此时,那马车驶的也是更近了,那骏马抬起马蹄,只需一瞬,便即就能踏到红衣少年和那白衣小姑娘身上。
可,也就在此时,只见那红衣小哥带着白衣小姑娘,侧身一转,便将那马车给避过去了,二人轻飘飘的,衣衫随风而摆,姿势曼妙至极,便就跟那遥平城里漫天飞舞的桃红梨白一般,说不出好看。
“嘭!”而,便在也就在这时,只又听这么一声的,那马车连人带马带车,一交摔倒在地。那马夫吃痛,跟着“唉哟”一声,随即也是喊了出来。
原来,这红衣少年在救小姑娘之时,因不满这马夫如此之跋扈,于是便即在手上含了三分的内力,随手在那马蹄之上,轻轻一拂,那马蹄下登时一软,站立不稳,随后也是就摔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