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周围一切都陌生了。
“焚心丹已在谷内绝迹了,可为什么它还会出现在这儿?”墨商阳一脸怒气,冷冷扫视周围的人。
这几日,问起旁边的侍从婢子一直都回答说圣女平安,圣女安康,圣女吧一切都好,与五兄弟和和美美。
没想到与他看到的结果大相径庭∶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磕药,一脸磕了十几日,而且都是危害性比较大的红色水丸。
况且经旁边的郎中验证∶此种焚心丹较以前的焚心丹相比,不仅纯度更高,危害性更大,而且它能让服用者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其内心的欲望越大越是不可自拔。
“你……们……是……谁……”少女口中吐出得话语完全成了生硬的音节。
“周立骁,你算是见多识广,这……有没有什么办法?”
一旁的元帅摇摇头。
“丑奴儿,你最了解阿绮的脾性,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丑妇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缓缓道∶“我提议给圣女换个环境看看。”
换个环境,也许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于是,华美的紫色建筑内,玉磬谷圣女被玉磬谷谷主安排到了一间偏殿,并命人把青临和藕荷带了过来给予她陪伴。
开始几日,确实是没有问题——因为墨商阳会时不时就往小丫头的住处瞟一眼,几次都看到陆成绮与两只白枕鹤玩得正好。
后来的几日,有人报告说一到子时,午时,亥时圣女那边的情况就变得不寻常。
经过他的亲自观察,每临近这三个时辰,少女就会派白枕鹤飞出去。回来时,要么鹤嘴里会叼着一个红色的小瓶子,要么鹤腿上就会绑有白色的小瓶子。
白日,墨商阳以不经意的形式就与陆成绮提起了这件事,没想到小丫头对这件事的警惕心还是有的∶不是胡乱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是避而不答。
一次,墨商阳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让人将陆成绮带到平日办公的主殿。
“阿绮,你一直这样下去,将来还怎么成为大人物?”
瞧见中年男子再一次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跪在地上的女孩突然笑了,眨了眨眼睛∶“大人物,有您就够了呀,何必非要多我一个呢?我整日吃喝玩乐,也省的进了您眼皮子让您心烦。”
“你!”此时的玉磬谷谷主捶胸顿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陆成绮小的时候,中年男子的确有过这种想法,并付出过一些实践;可随着此女越长越大,能力方面却是明显落后于别人,他便改变了想法∶想着她只要能为玉磬谷取得天下出一份力,也不枉多年来的父女情。
关键是,刚开始实现他的第一步计划,就弄成了这样的结果。
男子不得不重新耐下心,继续以较为温和的方式追问∶“能告诉爹爹,它能让你看到什么么?如果好的话,爹爹想把他们在军中推广,大力生产。”
果不其然,倔强的少女听到此,一下子眉开眼笑∶“这就对了,你要是早说的话,何必费那么大周折呢?它是一个神奇的药物,比酒更解愁,比行刺更为快乐。
“它的意义在于能解读你内心深处的东西,并帮助你去实现∶好比我,每一次都用它看到了水包围身躯的景象,是那么道放松,那么快乐。
“当然,譬如我想要浪花于自己更大的冲击感,就要加大力度,所以别人吃一颗,我就吃一次吃五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