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苏杭暨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砸在方儒斯的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不安。
他接着说:“我知道你们自小相识,但契一是我的全部,自始自终,可能你无法想象,但我对他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所有,你,不会喜欢他的吧?”
越来越强烈。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方儒斯问道。
苏杭暨道:“就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想把他占为己有,想保护他,想给他你拥有的一切,他想要的全部。”
方儒斯忘了是怎么走出东院,他只知道苏杭暨说的这些,他都有,从苏契一离开扶尘山之后那几年,他从未停止想念,以为那只是兄弟之情。
他想变得更好,再与苏契一相遇时,才能保护好他。
见他有一个这样对他好的男人在身边,方儒斯不知道暗自失落多少次。他以为自己心里有病,脑子有病,拼命克制表现得若无其事,却似乎在见到他之后那份感觉越来越强烈。
......
苏契一微微睁开眼睛,身边只有苏杭暨靠在床边昏昏欲睡。
他扶着头坐起身,苏杭暨猛然睁开眼,见他醒来急忙伸手扶住他,道:“好些了么?”
“我这是怎么了?”他按了按疼痛欲裂的脑袋,皱起眉头靠在床头边上。
“伤了元气。”
苏契一道:“那男人不是一般人,他修邪术,不然不会耗我这么多元气,从他的记忆里我知道,那个李大将军的玉玺一定有什么不平凡的地方。他想尽办法要拿那玉玺,也是为了给自己增加功力。
那玉玺和他父亲已经滴血结合,若是他父亲死了,玉玺也失去法力。”
苏杭暨道:“这么说那男的是不会罢休了,毕竟普天之下,方儒斯救不了的人也没第二人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