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温律师,我是不乱说,但这个事儿保不准,你也知道人多嘴杂的。”
“这个么,经过几个人转述后早就变味了,聊的人更多的是说自己观点吧。”
“聊天就会聊大家感兴趣的,这个男妇关系的事儿本身就是个有意思的话题。”老管看了晓晴一眼说。
“捕风捉影的事儿都常有发生,况且还真有这么回事儿呐。对了,老管,赵蓉是钟震中单位的公关部经理么?”
“这个不好说,他们单位给的名是资料员。”
“大家既然都喜欢凑热闹,那给你说个更有趣的事。”晓晴活动了下,让自己坐得舒服点。老管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接话。晓晴就说:“有家公司的公关经理,在做公关的时候老板还好控制,但时间长了,她知道的事儿就多了,也就不那么听话,老板也头疼,但表面上还得保持良好关系。因为她手中有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东西。最关键的是,这个公关经理不想再这么和老板的关系户不明不白,想要名份,就是领证成为合法夫妻。为此这个老板的妻子就不饶了,要和这个公关经理开架,这公关经理当然不怕他那个黄脸婆,就用几张香**片把老板搞定了。这危险虽然就是个桃花烂了的事儿,但担心的人多啊,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运气,俗语不是说得好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么。就让这老板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老板就想,女人嘛喜欢小白脸,那想法子给她找个优质的小白脸转出去,正好有这个机会,就安排了一出才子佳人钟情的戏码,效果还不错,关系户们对老板更赏识,老板的事业自然也是风生水起。这老板聪明不。”
“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忠贞很稀罕的。”老管看了晓晴一眼说。他还是听明白了,做公关经理本就是和人打交道的,攻的不就是能拿事的人的关么,没有人愿意总被别人攥着想怎么捏就怎么提,有防人之心也正常着。这道德败坏对普通人来说也就那样了,自身不干净还能怕别人戳脊背?如果有色贿这嫌就不是好事。他记得上次和几个哥们一起时有人说过现在都有色贿一说了,玩个女人得当心点。“赵经理是结识的人不少,她就干这工作的。”
“你以前就做生意的,她所在施工单位虽说形式上看是正常中标的,你不也认为这就是走了个形式而亦么,现在又让一个公关经理变身为资料员天天驻在建设单位项目办,你们还真能装聋做哑?你如果没经过商,没在这行业干过,就一临聘人员,我还能相信;就你这老江湖,你装糊涂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家好蒙呐。”
老管听她这么说就笑了笑:“没确切证据的事咱们不说。刘总工人其实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对这事就不明白了。”
晓晴听他这么说就冷笑了:“都过成一家了,你还要什么样的确切证据?赵蓉阅男人无数,收服他这类比较本份的男人不难,问问你背后的人就知道。”
老管看了她一会说:“温律师想要说什么?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他看晓晴没有想接话的意思就转了话题,“温律师不也认为以自己能力还动不了赵蓉么,你不也忍下这口气了么?你也知道刘总工其实为人本份。没有人教唆他是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
晓晴听他这么说也不恼,只是玩着手中的笔说:“做人要守着底线,守不着底线,就算躲过了一劫,不一定每次都能躲过。侥幸心理害死人。”
老管听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看了看她没表情的脸说:“刘总工干了这么多年,就这次没守着罢了。”
“你认为每次都有人愿意做局转他优质资产么。生香美人,优质资源倒是挺让人心动的。”
“温律师,听出来了,其实你不是一点不知,也是做了功课的。这次老钟中标还真和赵蓉那女人有关。我们还纳闷呐,怎么她和刘总工这么着,老钟和上面的都装聋作哑,敢情还有这戏码。”老管依旧憨厚地应答着。
“如果我争风吃醋,闹个鸡飞狗跳不依不饶的,他们的预定方案是怎么的?你不想透露点么?”晓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