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无常手一挥空中飘下一张写了字的纸,不想再多话向西边走去,要消失之前说到“你们两,回去给我烧二十两银子,我都没钱喝酒了。”白无常想了想又说到“皎元,你多烧点给你师父,他一个人孤独的很......”说完,白无常就消失不见。
我安耐不住见师父的心,和叶生一路飞奔回家。
到家后,我对叶生问到“你的书里记着通镜术的那段在那儿呢?我的怎么没有?”说着我拿出我的《与道论书》,一本黄旧的手抄本书放到了桌子上。
“你的书怎么跟我的书不一样呢”说罢,叶生也拿出他的《与道论书》放在了桌上。
一对比,就知道了。我的《与道论书》是师父的手抄本,只记了大多重要的东西,小东西都被他省略不记,学了那么多年啊,我学的竟然是盗版的!我心里苦笑着......
我看了一下叶生书里的通镜术,准备一张黄符纸,上面写上师父的生辰八字,一面铜镜,一碗井水。之所以要井水是因为,井水接近地气通阴。
我用写有师父生辰八字的黄符纸沾三下井水,再擦试铜镜面,边擦边呼唤着师父的名字“皎书海,皎书海,皎书海。”当我唤到第三声时,铜镜面像波纹一样起伏,慢慢显现出两个模糊的人像来,画面逐渐清晰,我终于看到了。
只见镜面中,我师父搂着一个容貌较好的女子,显然是个纸人烧后出现的人。我师父搂着她,还在一旁划拳喝酒,还时不时用手捏一下那女的腰,对面跟他喝酒的那个想必就是白无常谢必安了。
额......看到这般画面我开始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看着他又喝了两杯后终于发现我了,他赶忙把搂着的女子推开对我说到“呦!这不是皎元吗?还记得我这个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