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修长指腹猛地攥住面前的桌沿,帝居低落的眉头紧锁,四肢百骸髣髴被万蚁噬心般绞痛难耐。
一旁的局长朝濯满脸关切:“帝先生,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失陪。”
帝居面色苍白,略微欠身,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踉踉跄跄进入了男士洗手间。
江蓠放心不下,抬手敲了敲单间卫门:“帝居,你还好吧?怎么会无缘无故腹痛?难不成跟早餐有关?也不应该啊,早餐都是你我共享......”
‘哗啦’,隔壁的抽水马桶传来声响。一身朋克打扮的男子以怪异的眼神看了江蓠一眼,满眸皆是烟熏妆。他抿唇一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江蓠:“......”
“兄弟,你可别误会,”江蓠忙摆手,试图挽救濒临崩塌的人设,“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爷们儿,纯爷儿们。”
那人诡异挑了挑眉,深谙其理走近他,步伐扭摆:“我懂,咱们啊......都是一类人。”
边说边慢条斯理抚摸他的肩膀,翘起的兰花指弹了下他的胸口,一方名片滑落他的夹克口袋中:“记得给我打电话哟~”
离开前,还刻意朝如遭雷劈的江蓠抛了个媚眼。
此时的帝居,四肢已缓缓恢复气力。指腹打开浅蓝色的隔板,不紧不慢清洗双手,试图用冰冷的液体唤醒因撕疼而混沌的意识。
“我的大爷,你总算舍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