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去,我家的工都做吾极了,边有时间帮人。”叶星荣一想到那家子的懒人,只想享受吾想做工的人,甘多年都压榨自己一家,老婆为了自己受了多少苦多少累,想到呢度,心里硬气起来。
“做齐完标你大哥家的工,挖花生,收水稻,先回来做你自己家的工,迟的插水稻也系,插完你大哥家的再回来做你自己的”。奶奶叶朱氏无耻无下限的,耍赖要求着。
“吾去,我两公婆自己的都做吾极,你望望你几个孙,贡细个都帮忙做点轻工。”叶星荣想那家子个个都俾自己细佬哥大,都吾做工,心疼的望了眼自己的几个细佬哥。包子的心里更硬气了。
“你呢细佬哥贡做得,你呢两个明天来做工,你呢自己的花生,你呢细佬哥去挖”。奶奶叶朱氏强势无理的声音。
叶姚氏睇住家婆和老公的对话,边摘花生边偷偷的用手臂抹眼泪,也吾敢答话,如果自己说话,家婆就更无理的闹了。
叶紫睇着闹剧,动静有点大,邻居都在家门口围着,用手指指点的低声议论着,无奈的想跳脚,奶奶你几天的一岀闹剧的做那样,这样子的要求可能吗?可能吗?
“吾去”。
妈妈叶姚氏见叶星荣无动于衷,半新的衣服也不怕脏,一屁股坐地上,撒泼的两手拍打地面,两只:小脚用布鞋在泥土踢几下,“生左个吾听话个死仔包。”又指向叶姚氏,恨声道,“都系你个死烂货,教坏我儿子,以前我儿子好听我话既。”
“无关孩子妈的事。”叶星荣伤心的摇头。
“二哥,你睇我都都晒花生晒黑了,你吾帮忙做,我米要日日去晒,我都到相睇订婚的年龄了,晒黑左就吾靓了,二哥你吾疼我了。”六姑姑摸摸自己的胖脸,幽怨的撒娇睇着叶星荣,像睇着的吾系自己的二哥,像系睇着情郎的怨妇。
“二弟,你太无情了,妈妈叫你帮忙都吾帮。”大伯叶星林现身无耻的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