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说他老婆跟人跑了,他带着女儿来自杀呢!”
“我怎么听说是他老婆给他带绿帽子了,这个女儿不是他的,心里一时想不通就准备带着女儿一起死了!”
“瞎说,我怎么听说这个男的是个疯子,这个女童是被他无辜抓住带上去的!”
“你们都是胡说八道,我听我大姨家的姑娘的婶子的儿媳妇的姑姑家的侄女说这个男的对前女友余情未了。
前女友结婚生了孩子都还找上门求复合,人家肯定不答应啊,这个男的就死缠烂打,被人老公捶了两次都不悔改。
两人都被抓进拘留所待了几天,放出来还没消停几天呢,就跟踪人全家到石景山来看大桥,趁人不备把人女儿直接抢了就跑进了大桥施工现场,趁着工地吃午饭休息乘坐施工电梯到达了最高层,最后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最后一人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闻言陈十方朝远处头顶的塔吊看去,果然远远看到塔吊的尖沿处站了个男人,男人手里还提溜着一个2、3岁的女童。
而塔尖对面正对着高塔的上沿,此时上面正有个女子及两个警察和男子远远对峙交流着什么!
也幸亏陈十方现在眼神够好,不然那么远也就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皱了皱眉头,陈十方朝一旁看起来像个领导的警察走去。
“国家异常管理部,陈十方!”说完拿出证件递到对方面前。
朱建国正为此事烦躁不已,闻言有些愣了一下。
仔细一看还真是国家异常管理部的,而且证件上显示的还是全国巡查使。
虽然半个月前才被通知有这么个部门,但是作为机关内人员,朱建国知道这个部门以后的权利之大恐怕不会亚于明时的锦衣卫!
虽然对方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朱建国还是赶紧整了整衣领敬了个礼,语气严肃的说道:“报告首长,此男子疑似精神失常,求爱未果,恼怒之下挟持对方女儿威胁跳楼,现在女儿的妈妈正在两位同志的保护下和对方交涉!”
闻言陈十方看向高塔的方向,高塔的最高处也比男子所在的塔吊低了好几米,加上塔尖并不在高塔正上方,而是往西还要有一段距离,实际的直线距离恐怕超过了10米!
而女子和两个警察应该是乘坐这边和高塔刚好平行的一座塔吊上到高塔顶上的。
看了看男子所处最高的那座塔吊,陈十方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男子所处的那座塔吊没人上去,是男子不让吗?”
“是的,我们也想安排人从那座塔吊上去劝解男子,但是男子威胁不允许有人上那座塔吊,否则就抱着女童跳下去,看男子精神不太对劲,我们没敢冒险,只能在高塔顶端安排女子及谈判专家和男子交流!”
“甚至连女童父亲我们都安排在下面,没敢让他出面怕刺激到男子!”
“专家是谁?”陈十方望着上面的2个警察问道。
“身材胖一点的那个!是市公安局的谈判专家!”朱建国遥遥指着高塔说道。
远远望去,果然有一个身型稍胖的警察正在和塔吊上的男子交流着什么,男子稍显激动!
而一旁的女子正跪在高塔上面,疑是在恳求男子放过自己的女儿,另一个警察在一旁护着女子。
正在此时,男子的情绪好像特别激动,大声吼了一句什么,然后提着女童走到塔尖的凸起处,不顾这边女子的声嘶力竭,将手中的女童衣服撩起直接挂在了上面。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愤怒了。
“这个畜生,这小孩子才那么小,他也下得去手,把小孩子挂上面和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衣服能承受多大的摩擦力,小孩子不懂,来回挣扎要不了多久衣服撕裂小孩子就危险了!”
“警察们赶快在下面多布置些充气垫啊!”
“距离太高了,而且还有风,希望小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吧!”
这边朱建国早就已经紧急从别的地方又调来了两个充气垫,务必做到扩大一平是一平!
但是塔吊下面还有很多其他附属建筑,实在没办法放置充气垫,只能祈祷上天保佑了!
男子看到女子惊恐的表情好像很是得意,居然在塔吊上面扭了起来,显得很是张扬。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还是男子站在高处久了有些眩晕,本能的伸出右手拍了拍脑袋,然而他此时正在晃动中,双手是维持平衡的。
结果头晕加之右手拍头一个踉跄,男子居然直直的从塔吊上面摔了下来,惊得下面的围观群众一阵尖叫。
可能也是活该男子当有此劫,摔下来没掉到充气垫上,居然直接掉到了唯一的几捆竖直的钢结构上,而且正好掉在了一根凸出的笔直钢筋上。
噗呲!身体直接被钢筋戳了个对穿,落在钢结构上的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吓得周围的群众惊叫不已!
胆子小的纷纷闭目转身不敢再看!
当众人被这个变故弄得一片混乱的时候,陈十方看到塔尖上的小女孩挣扎的更加剧烈了,身上的衣服随时都有可能撕裂,情况已经迫在眉睫了。
“卧槽!”
低声咒骂了一句,陈十方从一旁看热闹的工人手上拿走个一次性口罩,在工人有些懵逼的眼神中一个跳跃翻进了早已被警察封锁的工地现场。
也没嫌弃口罩不卫生直接戴在了脸上,反正自己身体素质强应该也不怕感染,除了有点心理抵触罢了!
站岗封锁的警察刚要阻拦陈十方,跟在后面的朱建国是知道觉醒者们的能力的,见状连忙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