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点点的刺痛感,不过很快便会结束,准备好迎接崭新的自己吧!”
在血瞳的窥探下,马山手中牛毛一般的银针旋转着刺入,一点一点,裸露着上半身的戚霸一脸的轻松,似乎根本没有把这零星的疼痛感放在心上。
“马上就好!”
马山似乎在给自己打着气,破开皮肉的银针继续向着经脉前进。
只是刚触及那白色的光团,瞬间一滑而过,似乎有着生命一般,能够觉察到危险的到来,巧妙地躲了过去。
怎么回事?
一脸震惊的马山因为顾及着病人的心理才没有惊呼而出,但已经吹嘘而出,断然不能像郝大根那样没皮没脸,这可是关乎声誉的大事。
马山拔出银针,旋即尾随而去,只是这光团灵敏得有些不像话,而且这银针的细软,似乎也限制住了马山的发挥。
看到淡然自若的戚霸微闭着双眼,这一点点的刺痛对他来说似乎根本就不是回事。
难得遇见这样配合的病人,马山没有丝毫的迟疑,灵气乍起,右手在腿环一撩,便是一根恰合大小的银针捻在了指尖。
眼疾手快,瞅准目标,便是风驰电掣地扎了出去。
“咻……”
“啊……”
长袖疾驰的呼啸声中,听见了戚霸一声沉闷的呐喊。
“这点小疼痛就忍受不了了?”
“没有,医生,不用怜惜我,你继续!”
马山闻言,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只是当他看见手上圆润如玉的昂鱼之刺时,瞬间有些尴尬,难怪戚霸会疼地叫出了声。
不过好在伤口不大,最主要还是戚霸的忍耐力还是不错的。
马山悄悄地将昂鱼之刺收了回去,血瞳扫过,只见那光团好似泥鳅一般滑溜,依旧没有碎裂的迹象,稳稳地驻扎在另一处血脉之中,仿佛在嘲讽着马山。
我还就不信了!
马山似乎与这光团卯上了,不关乎荣誉,但关乎颜面。
双手一亮,便是两根足够结实的银针昂立手中。
“呼,呼呼……”
一针接着一针,仿佛是暴风骤雨一般,没有丝毫的停歇。
不过马山擒握着银针的双手倒是有些分寸,要不是拿捏得当,恐怕早就将十分配合的戚霸洞穿了几十个来回。
滑溜得像个泥鳅又如何,今天我非得把你捅破了不可!马山粗喘了几口气,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只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徒劳无获的尝试,停歇下来的马山有了片刻的宁静,似乎是找到了这灵气光团运动的规律。
这灵气光团即使动如脱兔,也只能在这经脉中来回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