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了几杯果子酒以后,琉安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楚云:“楚兄,不是说进入白鹿书院是要信物,可是刚刚进入白鹿书院的时候并没有人检查信物”。
楚云说:“木兄是第一次来,所以觉得奇怪,不检查信物不是不代表不需要信物,至少来这里参加诗会都是有信物之人,难道木兄没有,既然是约定,你我白鹿书院都应该主动遵守,万一被知道破坏规矩,我想下一次这人也不会来这白鹿书院了,至少我是没见过没有信物就厚着脸皮来白鹿书院的”。
琉安闻言明白了,真正的读书的人是有风骨的,又所为有所不为,所以这信物是约定之物,既然有了这个应该自发的遵守,而不是形式上去强迫去遵守,而且真心想入白鹿书院的人自当懂规矩,立规矩,不然不是被耻笑那么简单了。
而且琉安发现这是诗会其实挺随意的,并不是墨守陈规一定要强制每人都赋诗,而是哪一位兴致所至就可以将自己所感所想写出来,然后就有专门的人将诗吟出来,如同诗与歌一体,除了专门吟诗的以外,还配有乐器配乐,而这配乐都是参加诗会的人,而且配合很默契。
这样的气氛下琉安也听的兴致高昂,一边的楚云说:“木兄,要不来一首,大家都挺好奇新来的你们”,琉安脸色囧然的说:“楚兄,实不相瞒,我就是陪梅兄的过来,熏陶一下自己这脑子,我跟三岁小儿一样读诗尚可,这作诗真是一窍不通,就是一个榆木脑袋,不过,我真是诚信佩服各位,楚兄,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沾一点你们才气,我先自罚三杯聊表歉意”。
楚云闻言倒是好笑的说:“木兄,你既然不行,那梅兄若是不把木兄的补上,你们今天可不好离开这诗会,至少这果子酒得多喝几坛才行”,琉安闻言:“楚兄,这喝的我包了”,梅尘还没来的及阻止,琉安就已经不止喝了三杯果子酒。
这没多一会,琉安的脸色倒是更加红润了几分,这样子的在众人眼里更是风流动人几分,看着这样的琉安梅尘拿走了琉安的酒杯,将果子酒自己喝了,然后提笔一口气写了三首风格不同的诗。
而这诗楚云刚刚一看倒是惊讶这梅尘确实有真本事,诗好字好加上人也是一绝,而且楚云看完,梅尘的诗被人吟出来以后,更加让在座的才子们刮目相看了几分,大家纷纷说好。
听到大家说好梅尘还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又让大家高看几分,不少人主动来结识梅尘,而梅尘并不想应酬,他担心琉安喝醉,不过琉安看梅尘这么快就融入他们不由的一喜,反而和其他人一起将梅尘融入他们,这样梅尘不由自己的进入了这诗会的人际圈里,琉安自是识趣的不去打扰。
琉安和旁边的人推杯换盏了几番,虽然这山顶有习习凉风,但是喝多了一点琉安有点醉意袭脑,而且有点尿意上来,就想出恭一番醒醒酒,所以找一旁的随从问了问,然后离开了诗会的所处地位位置,先去解决内急再回来,而梅尘这一会被人缠住没有关注琉安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