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侍候太监总管安喜庆赶紧过来扶住陛下说:“陛下息怒,太子殿下可能是一时犯糊涂,最主要的现在如果朝廷出现动荡不安,陛下废了太子,其它对大梁虎视眈眈的胡部,西戎,南越都会想在大梁朝堂动荡时候浑水摸鱼,这会动摇大梁国本啊,陛下,这废太子一事一定要从长计议,而且现在太子监国没有什么差错,陛下再想想,太子殿下说不定能知错能改”。
皇帝陛下闻言好不容易止住怒气,太子殿下是自己长子,又是嫡出,并且出身在自己刚刚登基后不久,一直以来梁帝对长子亦是嫡子的皇子十分宠爱,出生不久就立为太子,并且挑选很有能力名师以及大臣辅佐太子,小时候太子也聪慧出色,让自己很满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梁皇帝陛下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这几年自己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而且一想起过去的一些往事梁帝就头疼不止,而且最近老是做噩梦,甚至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为了大梁的朝堂平稳,梁帝不得不隐藏自己病情,然后露出自己有当太上皇意思,那知自己幸苦培养的太子竟是如此,梁帝觉得自己头痛加剧。
等傅玄离开琉安不急不慢的用过早膳,然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小玲知道琉安要走,嘴里还念叨着有点不舍了,而琉安知道要走还是要走的,自己还不回公主府,那可不是一个乱能说明白的。
出了傅府别院,外面有专门等待自己的马车,看到琉安出来,在外面等待的人立马上来迎接琉安,琉安转头看了一下这傅府别院,然后还是登上了公主府前来迎接自己的马车。
打开车帘进入马车,琉安身体停顿了一下,但是还是进入马车坐好,看着坐在一旁的男子,脸上的神色可不好看,琉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没想到驸马真的亲自来接我这侍妾,我应该觉得荣幸”。
驸马看着神情怡然的琉安说:“公主真是好的很,这才几天就出了这么多事,让我这驸马真是提心吊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对外说公主腿伤了,不便处出门是不是放心些”。
琉安看驸马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自己腿说:“这公主的腿精贵的很,驸马不会舍得的”,驸马抬起眼看这琉安:“这出门一趟,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闻言琉安笑了笑说:“驸马真是好笑,长公主的胆子要是不大,就不会给驸马找那么多兄弟了”,驸马掐住琉安的脖子说:“你要是再敢说这些话,我让你体验什么是生不如死”,琉安听着驸马的威胁十分费力的说:“驸马要是不这么阴阳怪气的,我乐的当高高在上的公主,你不招惹我,大家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
驸马过了一会才放下掐琉安脖子的手,然后回到闭目养神休息的状态,琉安摸了摸自己被驸马掐脖子,想着回去还的掩饰一番,琉安也不再看一旁的驸马,在这个风口,公主府平平静静,大家互不招惹,维持住平日一样的公主府是最好的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