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山得意道:“燕莫辞,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今天我为何而来!”
燕莫辞哼了声,白了一眼:“难不成妙济愿与你一同秋游?还是欲掌门要把掌门之位让给你?或是你踩了一脚狗屎大老远的送来给我闻?!”
乐山道:“第三条!”
“噗!什么。。你没搞错吧!”说完,低头下看。
乐山用扇托起燕莫辞的下巴道:“别找了,我指的不是这个,你还记得你兄弟吗?”
“兄。。兄弟”燕莫辞面露难色,他的兄弟已经躲了他三个月了!
燕莫辞一把打落乐山的玉扇道:“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乐山道:“直说吧,你兄弟藕生答应今晚与我们一同在后山的清池里沐浴,照他的原话是,一丝不挂!”
“呸!龌龊、下流,藕生怎可答应了这样混账的事情,定是你们威逼利诱!我要去找季霄峥,告你们一状!”
乐山急忙拦住燕莫辞道:“我们真没强迫他什么,是他自己提出的!”
燕莫辞见乐山言辞恳切,不似骗他,何况若是用强,何必到处宣扬,这不是皮痒痒吗?!
“你把话说清楚,藕生怎就提出这样。。。这样的要求”燕莫辞面色一红,他虽平日里爱将基友、断袖挂在嘴边,可事实上那不过是插科打诨之言,他和季霄峥可是货真价实、取向明确的男人!
乐山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燕莫辞明了,微微点头道:“原来藕生是为了解除你们的怀疑而提出这等。。。这等无理取闹的要求!”
燕莫辞对于乐山所说,藕生长相似少女这一点报以否定的态度。
在他看来,藕生女扮男装这件事简直是扯谈!
放着好好的身份不要,偏要装男子,弄得自己浑身是伤不说,行事又极为不便,这不是自讨苦吃嘛!脑袋被驴踢了吗?!
对于燕莫辞有这样的反应也不为过,凌风堂的弟子可是千挑万选的朗朗君子,无生邪念,信仰坚毅。
而轰雷堂的弟子大多是贵胄,从小飞扬跋扈,长大亦与人同流合污,流连花丛,对于女人是极其敏感与灵嗅!
“乐山,我警告你,藕生此行只是为了证明自身,堵上你们这些个臭嘴,你给我放老实点,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燕莫辞绝不会放过你!”
乐山开扇,回首冲着自己的同党邪恶一笑,回他道:“这也很难说啊,你兄弟提出一丝不挂,我还能不上下打量,力证他的真实吗?”
语了,轰雷堂弟子哈哈大笑。
燕莫辞见这些个嘴里及其不爽:“真有什么,我一定报掌门去!”
“嗳~你别气急啊,事情是你兄弟提出来的,挨罚他可是大头,何况,他有心力证男体,你急吼吼的欲坏他事?”
燕莫辞不再与他们多费口舌,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们去。
不是他不关心自己的兄弟,而是他急需找季霄峥商量,此事是藕生主动提起,虽为证明是男儿身,但方法太过偏激,一不小心,会惨遭乐山的毒手!
待人走后,燕莫辞敲起隔壁季霄峥的门,却见他早已穿戴整齐,端坐于书桌,葱白的纤手执一卷古书来读。
燕莫辞风般跑过,噼里啪啦一口气将事情经过告之与他!
季霄峥眉目稍稍紧锁,身躯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一脸平静!
“霄峥,你到是说句话啊,藕生主动要与他们沐浴,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乐山为人你我还不了解吗?他那是男女通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