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呯!呯!”
接二连三的重物撞击声,搞得舒小容再也睡不着了。
她难受地痛吟了一声,刚睁开眼睛,就觉得头昏脑胀,整个脑袋好像有一千斤重似的。
“呯!呯!呯!”
撞击声还在继续,实在惹人烦燥。
“谁呀?!”她哀叫出声,捂着胀裂的脑袋爬起来,眨了眨眼睛聚了焦,才看清自己已经回到了宿舍里,正坐在自己的床位上。
原本坐在电脑桌旁制作单据的余娇,见她醒了,立刻转身,把左手握着的中性笔“嗖”一下,扔在了她脑袋上,“你可终于醒了,我以为你这一睡要千年呢!”
“什么——”
“呯呯呯!”
舒小容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接连不断的“呯呯呯”声给截了胡,她扶着床沿,低头往床下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陈平正在收拾东西,搞得整个宿舍都乒乒乓乓的。
她宿醉还不大清醒,被这一吵,实在忍不住,就对陈平说:“你能不能小声点,有人在休息啊!”
没想到陈平就是故意找碴的,一见舒小容上勾,立刻转身开炮,“哎呦,现在大上午的哪个还要睡,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命啊?”
舒小容一愣,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竟然睡了快一天一夜!
看她盯着自己不说话,陈平就扔下手里的东西,双手叉腰地冲到她床下,“怎么,赶跑了欢儿你们很得意是吧?我告诉你们,时间还长着,谁能笑到最后可不一定呢!”
她噼里啪啦一顿说完,也不等舒小容她们回答,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就出了宿舍。
“什么鬼啊这是?!”舒小容只觉得莫明其妙,拍了拍胀痛的额头后,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梯子爬了下来,问余娇,“她在说什么鬼?”
余娇立马走过来,照着她脑袋来了一记“如来佛掌”,听到她痛叫出声后,才满意地答道:“严长欢请了小长假,这段时间不会来学校了;陈平是来替她搬东西的,从今天起,她们俩就不在这间宿舍了。”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热水递给舒小容,又切齿痛恨地说:“她这招以退为进可玩得好,算便宜了她!”
“不懂你在说什么。”舒小容接过水,一口气喝完后喉咙才稍稍好受了点,“她竟敢叫人欺负我,不管她请假不请假,我一定要去——嗯?”
她话一顿,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脸来,看着一脸休闲的余娇,指着她大叫道:“你、你你!是你,你怎么会到那间酒吧去?!”
“容儿,你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呐!”余娇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擦拭眼角,夸张做作地说,“我牺牲自己跑去救你,你竟然到现在才想起来!可怜我一片真心……”
“欸行了行了。”
舒小容可没心情听她唱戏,推开她,拉过椅子坐下后,才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