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官司认为上官雨馨走远后,长长的唉了一声,这一声就像一个背负着几百斤重的人,突然放下了背后的担子,长长的舒缓了一声。
“这女儿,看我给惯的,要不是接下来的事就连亲身经历过的我隔了这么多年后都不敢相信,我又怎么舍得把她赶走,叶枫她是你妹妹,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恨我吧?”把雨馨赶走后,上官司担心起了女儿以后会不会恨他,毕竟疼了这么多年。
“这点请放心,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恨您,您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她能理解,否则不可能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就这么走了。”赵叶枫可不是瞎说,他是真的理解自己这个妹妹,可以说是了解的深入骨髓。
此时此刻,蹲在天字号推拉门门口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好吧,那我接下要说的,你好好听着,我被邀请进店后,宋老板很是高兴,我们两个是朋友,但更像是家人,从他开理发店后,固定来的常客就我一个,我们小叙了半刻,我记得聊的是各自的生活。”
“他说自从我家搬了很久都没看到我了,问我干嘛去了,我说就那样,没什么时间,隔的又远就没来了,我反过来问他如何。”
“他自道被家里人逼了婚,在农村乡下女方家人面前结了婚,我能看出来他很痛苦,这是我这个好朋友最不愿看到的,我当时就猜到要是他妻子不在,他会向我痛诉,妻子对他不好和这一年来的煎熬,眼角不敢落下的泪水就犹如一个即将离世的人对世俗的留念。”
“玄乎的来了,就当我们俩聊完后,一片白茫茫的大街上凭空出现了一家正在办白事的人户,两三个花童走在最前面撒着白花和冥币,拿着乐器说丧的跟在后面,不过和说道士不一样,他们拿着就拿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再后来,原本下的很小的雪忽然之间就下大,那群人融入到雪中后便消失了。”
“在宋老板的提醒下,我们俩上了二楼,宋老板的老婆早已打着呼噜睡着了,没吵醒她,生怕吵醒她后惹出什么麻烦事。”
“当我们上完楼后才发现,办白事的已经走过去一大半,到了最后四个人扛着一口金丝边的黑色棺材,要不是棺材的颜色和雪的颜色形成反差,当年的我一眼就能看到。”
“除了扛棺材的,周围还围着一群人这些人无一例外就像有人控制一般,连走路姿势都一模一样,没有走的慢和走的快的,以棺材为参照物,间隔距离也没有丝毫改变。”
“最诡异的是花童和办白事的人还有棺材周围的人包括扛棺材的都穿着清一色的白色长袍,这也是我们看不清楚的缘由。”
“待这群人彻底消失在雪中后,宋老板和我是同时看到的,我们两面面相觑,短时间内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来,我们刚才虽然没注意门外,但突然出现这么多人,不可能会凭空出现,怎么也得有个响动。二来,这些人绝对不是人,它们踏过的雪上根本没有留下脚印这种东西。”上官司缓缓道来。
赵叶枫既惊奇有相当佩服,当时上官司的恐惧竟然在过了这么多年后烟消云散,换成自己的话恐怕永远也承受不了。
感到佩服的同时,赵叶枫一个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这些神神秘秘事。
无论如何的诡异,总会有科学的手段来解释,而唯一能解释这个事的只可能是当时的上官司和宋老板因为冬天天黑来的早缘故在加上大雪使眼睛花了,从而产生错觉。
天空响了一声闷声雷,相比之前更加黑暗,雷声响彻大地,半空中飘起了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