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铁门被砸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便听有人怒吼道“放本少爷出去,信不信我郢都季家灭了你们!”
白初闻言,面上一喜,连忙循着声音冲了过去,便见同样一座囚牢里面,水里依旧是一名鲛人族少女,而岸上便是一名素衣青年,此时正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踹门。
“别砸了,要是能出去,我们鲛人一族早就出去了……”说话的池子里身着红衣的鲛人族少女,冲他翻了个白眼。
季少白不想理她,气闷的踹了一下门,“红菱,你等着,宗主和我爹一定回来救我们的!”
“你觉得,你们宗门和你爹能怀疑到鲛人城城主身上么?”红衣少女讥诮起来。
白初懒得再听他们瞎胡闹,手中筹情直接往上面的铁索砍去,铁索顿时落在了地上。
季少白和红衣少女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盯着那落下的锁链良久,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初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季少白,却见季少白伸手将红衣女子拉起来,紧接着两人偷偷摸摸的打开了牢门,小心翼翼的出来。
因为此地比较隐蔽,且大多狱卒都去看守其余正在落泪的鲛人,大底也因季少白气急败坏之下将人骂走,故而竟没狱卒发现。
白初跟着他两后面,燕余灼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趴在墙边上的四处窥探的季少白和红菱踟蹰了半晌,瞟了一眼周围的诸多被锁住琵琶骨的鲛人,顿时犯了难。
“秦简给我们下了压制修为的药,现在看来,是根本不怕我们逃……”季少白皱着眉开始思索逃脱之法。
红菱蹙眉望着自己的受苦受难的族人,眸底闪过几丝怒意,“迟早,我要血洗了这城主府!”
白初揉了揉额角,却见燕余灼转身往远处走,便见方才关押季少白的门口有狱卒路过,一声“咦”传来。
下一刻便给燕余灼挥手打晕了,白初连忙走过去将那狱卒给拉住,往牢房里面拖,然后想了想,将身上备用的换身符往狱卒身上一放,顷刻间那狱卒便变成了季少白的模样。
“我哥马上要突破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白初蹙眉望了望整个沾染着血腥味和悲伤气息的水牢,“再怎么说,鲛人一族未曾对我玄天宗弟子加害,这城主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为了以及私利便将整个鲛人族囚禁起来。实在是可恨!”
“现在,就让我们毁掉这里吧!”白初斜唇一笑,眸底闪过几丝狠厉。
白初辅一出了牢房,身形顷刻间显现出来,手中筹情自空中闪过,长剑带着破空声飞射将周围的锁链切碎,白初残影一过,不过片刻便将整个水牢里面的狱卒给打晕在地。
燕余灼见状,手中幻化出一柄长剑,边走便将周围的牢房劈开,整个牢房之中紧接着弥漫着钢铁碎裂的声音。
“燕寄桑。”白栖的牢门被震碎,望见转过头望了他一眼的紫衣男子,不禁微微蹙眉。
“有人来救我们了……”雁栖将白栖扶起来,眸底闪过几丝激动。
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外面走。
季少白愣怔的望着白初,脸上忽然露出几丝笑意,冲上去道
“没想到我们没救你,你倒是来救我们了!”
白初冲他翻了个白眼道“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紧接着七八个宗门弟子便走了过来,齐齐似松了口气的模样。
白初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瓶丹药扔给季少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