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斯特支起没断的那一条腿,打算看郑和的笑话,难得的反击让他很高兴。
荷西先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但要荷西吃出来鸡肉老了那就是想桃子,有对比才知道嫩不嫩,他吃过的唯一一个不算垃圾的鸡肉料理上面还是死过人的:“谢谢乔巴,你现在变好了很多,还有什么是龙虾?”
“就是很大很大的虫子,外面有很厚的壳。”郑和从草丛里用木棍扒拉出来一个龙虾头,“就是这种。”
狰狞的龙虾头并没有带给荷西食欲:“乔巴你不需要这样子的,我们流浪的时候都不吃虫子,下次不要吃了,我饭量很小的,这么大的鸡我们可以一起吃。”
“没事没事,你伤员嘛,好东西尽着你吃。”
惠斯特举起酒瓶,吨吨吨一口把瓶子里面的酒都喝完了。他可能是太久没有去纽约了,怪不得纽约没有多少吸血鬼呢,现在应该穷得和乡下一样了。
郑和把烤鸡放到边上插着,捧着沙子把已经没有明火的火堆埋起来:“打听的怎么样了?我先说好,你要是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要么把一百块钱还给我,要么你代替那只鸡,我把火再刨出来,把你架上去。”
“我没有花钱,给这是一百块钱。”荷西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百块钱,“但是我确实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我问计程车司机旧金山哪里可以找到吸血鬼,他说没有。”
“然后呢?等一下,他没收你车钱吗?”郑和的眼神忽然犀利了起来,站起来绕着吃鸡腿的荷西饶了一圈,衣服穿的好好的,没有什么皱褶,“所以你是自愿的?”
“什么自愿的?”
“他说你用身体代付车钱。”惠斯特酒喝完了想要喝点血,但是发现没有了,因为医用的保鲜箱实在是装不了多少。“看你白白嫩嫩的我要是基佬我也觉得不吃亏。”
“什么意思?没有啊,威利没有碰我啊。他人很好的。”
“你连他名字都知道了?你什么都没问到你一上午干嘛去了?”
“威利带着我去买了点纪念品,我拍了几张照片,买了明信片给郑先生他们寄了过去,然后我们喝了点酒,我还是第一喝酒,彩虹色的鸡尾酒最好喝诶。”
“s你这提莫是去约会了?喝酒之后的事情你知道吗?洗过澡了吗?没洗过去旧金山医院体检取证去,事情发生了,我们就要止损,不讹到他倾家房产我不姓郑。”
“什么?乔巴你怎么能确定他就是同性恋呢?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啊。我一直很清醒。”
“他当然是同性恋,他车里面贴了施瓦辛格的肌肉照,抹了猪油那种。”
“这能说明什么?”惠斯特蹲在烤鸡前面,没有东西吃嘴巴闲得慌,但是烤鸡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勾起他的食欲。“我还年轻的时候就有人贴施瓦辛格了,终结者啊,是男人都爱啊。”
“你们那时候还往施瓦辛格的奈奈上贴粉红色爱心的吗?我早上送他上车的时候特意看的好吗,找一个基佬司机我容易吗?我们六点开始打车七点才才把他送走好吗?”
“hat”荷西这一下连鸡腿都忘了吃了,“你明知道为什么要送我上威利的出租车?”
“因为他是基佬啊,我哪儿知道他是纯爱党?这里是旧金山诶,你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肥羊一只。要是遇到取向正常的,给你拉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抢你钱,你就掏出来一百美元,反正换我我是不介意当场给你随份子钱。我特意挑一个取向不正常的,抢不到钱你长得还是可以的,不至于丢掉性命啊。你还年轻,人生还长,这点事情你很快就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