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人群众参与藏匿却没有被逮捕的人面露轻松,但更多的是愧疚。
赫尔曼很满意那些人的表情,是他要的效果,他知道参与藏匿的人绝对不止那些被带走的,被带走的人当中可能真的有没参与藏匿的。
他的目的是让那些劫后余生的人感到存活不易,让那些负责人去游历一下警局,教他们认识一些玩具,警告他们职责是什么,他会在明天晚上将这些人放回来,那些人毕竟不是犹太人,适当的给他们一些甜头,免得太过绝望徒生事端,给彼此双方一个缓冲的余地。
安德烈被带走的时候,苏江还是难受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些许,怀里的阿诺猛的冲出去,亲昵的跟在赫尔曼身侧。
一些法国的医生诧异的看向苏江,苏江诧异的看着阿诺,它是见过几次赫尔曼,可她没想到它这么亲昵那个人。
“哼,我就知道你养不好它”
苏江语塞,他是瞎了吗?小阿诺在她的驯养下已经长的比同龄的狗壮实两倍好吗?
“可惜了品种”
苏江不太喜欢自己的抚养成果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全盘否定:“您没见它比同龄的孩子强壮吗?”
“战斗素质丝毫不见,我只看见了它的虚胖”赫尔曼拍了拍阿诺的头,然后收队离开,不等苏江的下句辩解。
阿诺在一些诡异的目光中跑回苏江身边,那些医生开始商量如何打通关系营救院长和那些被带走的负责人,他们都背着苏江,她已经被归类为亲德的叛徒,不容她解释,她也没想解释,反正在法国也呆不了多久。
那些医生在灯火通宵中商量了一宿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第二天负责人都被放回来,老院长却没有被放回来,每个负责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但不致命,可如果有人问他们都经历了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老院长再也没有回来,被释放回来的负责人忽然加紧对自己所负责的辖区查询,医院里其他的人再也没有人在天黑的时候带人回来。
小阿诺自从展现出和赫尔曼的亲昵之后,一些法国的医护人员看到再也没有给它递过肉干,苏江申请一些设备和药品的时候总是被推三阻四,有时候延迟很长时间才会给。
苏江好几次想和他们辩论,但是匮乏到可怜的法语词汇量让她张不了口,事实证明,多会一门语言,不吃亏,但是她现在现学现卖也来不及了。
她唯一有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一个不爽毒死阿诺来报复赫尔曼,她为这个想法感到恐惧,会不会有人认为自己和赫尔曼有关系,杀死自己来报复赫尔曼。
小心谨慎了几天后她才渐渐放心,没人专门给她投毒,大家都很忙,她只是一个小角色,那晚的对话内容也是他挤兑她,所以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值得被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