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把被司马辰景给拦住,他没站稳便倒在了司马辰景身上,辰景推开他:“德王,微臣请您自重!惹来了皇上和皇太后,场面怕是不可收拾!”
德王立马甩开被他牵制着的手臂,暴怒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扰乱、、、本王的好事!”说着便用三脚猫的功夫踢向司马辰景,但奈何司马辰景一只手就将他制服了。
“你、、、你算什么东西、、、敢、、、”
“那朕呢?来人,将德王给朕浇醒!”皇上和皇后不知何时出现在后面。
“臣参见皇上、皇后!”
“臣妇参加皇上、皇后!”
德王被人用水泼醒后,终于明白自己的荒唐和混账,两腿打着哆嗦,连忙惊慌失措地跪向皇上、皇后,“皇、、、兄、、、皇、、、嫂、、、臣、、、弟知错了,知错、、、了,知错、、、了,臣弟刚刚只是一时、、、一时犯浑,求皇兄、皇嫂宽恕!”
先皇正值而立之年,就英年早逝,给皇上留下的兄弟并不多,这也更让皇上念及兄弟情谊。德王的荒唐并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今日硕长公主也受此牵连,一时间皇上也犹疑着顿了顿。
终于,皇上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是声音却半点没有暴怒,“德王,皇兄真是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冒犯硕长公主,这是多大的罪责,你可知道。”
德王跪在地上,磕着头,连声说道:“臣、、、弟、、、知错了,知错了!臣弟、、、愿领罪去戍守边疆一个月!”
戍边?说的好听,这些皇家公子哥儿去戍边?士兵们哪个敢得罪,哪个敢让他们去真正的前线,反倒是让军营里的士兵行事还有拘束,况且还只是一个月,林清浅一脸不屑地望着德王。
皇上看他今日仿佛是受了不小惊吓,天子怒视着他,仍是平静地说道:“你、、、去吧!戍边一个月,立马启程!”
德王本是找个随意借口,让自己先逃离这困境,可不是真想去戍边,万万没想到皇兄竟然当真了,“皇、、、兄、、、那可否延缓两日!”德王边说边望向皇兄,奈何皇兄脸色并不太好,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也只好埋头领下这差事,“是!臣弟领旨!”
皇后连忙转向问候林清浅,“公主,你没事吧!”
“回皇嫂,臣妹没事!只是这宫女怕是受惊不轻!”林清浅将身上的马褂脱下盖在宫女身上,躬身回着话。
皇后看着林清浅这瘦弱的身子,也不像是力气很大的样子,竟也敢和这庞然大物德王相抗衡,委实有点佩服,“来人,快将春衫送下去,好生安置!”春衫感激地看了看林清浅,便抽噎着离开。
眼看着德王就能如此溜之大吉,林清浅上前一步,“皇上,臣妹有几句话想说给您听?可否让德王慢一步。”为此清浅特意强调臣妹的身份。
皇上朝着侍卫挥了挥手,“公主,快请起,朕听着!”
司马辰景不知她要说什么,连忙拉了拉她的手,林清浅只是朝他摇了摇头,她俯了俯身,慷慨陈词道:“皇上,如今宫女春衫清白受损,这传出去都会以是宫女勾引了德王,谁还会记得德王之过?臣妹恳请皇上,德王能否出具一份文书,表明并非宫女勾引,而是自己酒后荒唐,这样臣妹想德王也会永远牢记今日之过失。”
说完,整个凉亭内的空气安静地令人窒息,林清浅用余光都能感受到来自德王脸色中的憎恨。
司马辰景听后,看了眼皇上的脸色,仍是察觉不出什么,“皇上,公主只是想让德王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并无它意,还请皇上明察!”
反正已经出头到这个地步了,也挽不回了,林清浅便撑直了身子继续说道:“皇上,以仁义治国,强凌弱,则礼崩乐坏。还请皇上能体恤一个宫女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