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秦大可在后花园里舞了一套拳,虽然他武功不好,但他喜欢锻练身体。每天早上,他都会耍一套拳。
耍完拳后,他就会去洗个澡,换过一身衣服,然后去饭厅吃早点。
他们的早点,都是由石狮古城里最老牌的“莲花茶楼”送来的。
只因为他喜欢吃“莲花茶楼”点心。
在南方,茶楼很盛行,人都喜欢三五知己,或一家大小去茶楼里,煲一壶好茶,点上几笼喜欢的点心,慢慢的吃。
但秦大可的身份已经不同了,自从他的酒供给了风云庄后,酒的销量就一下子打开了。
这十年中,他赚了不少银子,还经水路,将酒销到了上官堡,还有更远的地方。
现在风满天不在了,阙一平对酒不像风满天,他极少喝酒,连招待宾客,都不主动上酒。
昨天与阙一平聊得很开心,风云庄里所有的酒,还是有他供,但阙一平这个人,却将订酒的量,减了不少,然后又加了他在水路上,经风云庄的这段管辖的水路的费用。
这明显让他少赚了不少。但没办法,他必须无条件的接受?他现在希望的,是他的儿子能与阙秋雨成亲,这样的话,他就不用为这事操心了。
可阙一平却说阙秋雨还年少,就这样,他的计划一下子打乱了。
秦大可来到饭厅,见二位夫人与儿子都在,便问秦无缺道:“你的那位朋友呢?”
秦无缺吃了个凤爪,道:“他出去到现在没回来。”
秦大可道:“你在外面少乱交朋友,什么朋友都往家里带,如果交到坏人的,你会将这个家都搞到鸡犬不宁的。”
秦无缺连连点头。然后匆匆吃罢一碗粥,道:“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我要回书房看书去了。”
秦大可摇头,道:“我一说你,你就这样,是不是我说话你不爱听了?”
秦无缺道:“没有没有。你不是说要我好好读书,有了书卷味,才会让阙小姐对我有好感吗?”
秦无缺说罢就走了。
秦无缺走后,秦大可望向夫人道:“都是你宠出来的结果,他这样子,叫我如何能放心将酒庄交给他?”
秦夫人不敢说话。
花枝艳温声的道:“老爷子,先吃早点。”
秦大可叹了口气,道:“阿王呢?”
花枝艳知道秦老爷子说的阿王,便是冷风。心里一惊,但脸上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
秦夫人道:“一直没看到他,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秦大可没有再问,然后就吃起了早点来。
而就在他刚吃了二口,就有家丁来通报,门口有二个人要见老爷。
秦大可知道时常有一些江湖人来找他要盘缠,他现在生意做的大,也不想得罪江湖人士,于是总会给他们点盘缠,打发他们。
秦大可便对家丁道:“你去找账房何先生去,就说我说的,拿点盘缠打发他们就算了。”
家丁便去了。
可等到他吃完一碗粥后,家丁又来了,道:“老爷子,那两个人说,是来见你的,不是来要盘缠的。”
秦大可皱了一下眉头,道:“那两个是什么样的人?”
家丁说:“他们说是来做生意的,打扮的像是商人,但看他们的样子,又不像是做生意的。”
秦大可道:“你带他们去会客厅等我,我吃完早点就去。”
家丁走后,秦夫人不禁问道:“这些会是什么人?”
秦大可道:“还不清楚。”
秦大可吃罢早点,来到会客厅,只见两个人,商人打扮,三十多岁。身材壮健,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是练武之人。
秦大可一进来,二人便立即起坐拱手,并道:“请问阁下就是秦庄主吧?”
秦大可忙道:“我就是。二位快请坐,请问二位怎么称呼?”
左边稍瘦点的男子道:“我们是‘海洋帮’的,我叫罗大飞,这是我弟弟罗小飞。今天我们兄弟俩前来贵庄,是今天一大早有人告诉我们,说你的二夫人,检到了我们的一个盒子。”
秦大可又是眉头一皱,道:“我不知道二位在说什么。”
罗大飞呵呵一笑道:“秦庄主说不知道,我当然相信,因为是你二夫人检到的,又不是你。”
罗小飞说:“所以叫你二夫人出来,一问就清楚了。”
秦大可不悦的道:“你们什么意思?这可是风云庄管辖的地方,还轮不到你们说事。”
罗大飞道:“我们只是来问一下二夫人,不妨叫一下二夫人出来,如果检到了,就交还给我们,我们定会重酬。秦庄子又何必生气呢?”
罗小飞道:“我看二夫人一定检到了,不然的话,为什么不敢叫出来,让我们问一下呢?再说,风满天都已经归西了,他们又怎么能罩得住你?”
秦大可见他们这么无礼,但又不便发作,又不便得罪他们,于是道:“好的,既然二位这么说,我不叫,一定会含血喷人了。”
罗大飞道:“秦庄主不要生气,我们就问一下,因为这个盒子对我们很重要。”
秦大可只好吩咐家丁叫花枝艳过来。
花枝艳很快就来了。一到厅里,就道:“老爷子,叫我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