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公子,你好。我们都已见识过你的能耐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你若能为我等主持公道,我们当然心服口服。”有一个中老年男子说道。他约莫五六十岁,下巴留着一个花白胡子,胡子已被结成了一个小麻花辫。“麻花胡子“身后两个人猛点头。他们好像是”麻花胡子“的跟班。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如何能为惊秋派和黑山派的多年宿怨主持公道?!“这是其中的一个女人的声音。苗恒仔细看着那个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装扮低调考究,盘发,皮肤粗糙黝黑如同一个男人,一身的豪气与狠劲,巾帼不让须眉,派头不小,身边围着的那几个应该她的同伙。这些无不让苗恒暗暗佩服。
“这位阿姨豪气冲天,敢问阿姨如何称呼?”苗恒问道。
那个女人身后,出来另一个中年女子,从头到脚装扮逊朴素了许多,是下人装扮。她替自家主子隆重地介绍了起来:“这位就是我们惊秋派的侯掌门,也是无形针的开创者,江湖人称‘针娘’。我是侯掌门的首徒销然。“
“侯掌门,幸会幸会,苗恒有眼无珠,竟不识得。但我一看侯掌门气宇非凡,也能猜出您大有来头。“
“你不过区区十五六岁,自然不认识针娘我。“侯掌门道。
这时她的徒弟销然扶她坐在椅子上,其他各位随从围着她老人家站定。销然刚好站在苗恒身边。
“苗恒孤陋寡闻,不知‘无形针’为何功夫?请销然前辈指教一二。“苗恒轻声问销然。
“就是口内含针,吐至敌人要害处,极快极准,一针封喉。“销然道。声音还故意提高点,似乎要震慑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