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放开北爱,拿起一盒牛奶自顾自喝了起来,北爱听到声音想要抢过华延手中的牛奶:“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是你的?”
“牛奶是我的。”
“你要抢吗?”
“我要……牛奶是我的……”北爱委屈得哭了,华延偷笑着把钱包放到北爱手里,北爱捉起华延的钱包咬了一口,不是牛奶。
“小孩,不论你要什么,我——送给——你,现在你还发着烧不能喝牛奶,等你病好了,我为你开一间牛奶厂,天天生产牛奶给你喝。”
“华延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北爱傻傻地信了,华延双手捧起北爱单纯的脸庞,喜欢哪里就吻哪里,越看越喜欢。
“真的,说到做到。”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小孩,我的小爱。”
“你的……”北爱若有所思,仿佛预料到那一天,也许就是明天,她就是他的女人他的附属品了。
迟早她是他的,他那么自信她是他的女人,一点不担心她会被别人抢走。
“小爱,对不起,忘了我以前做的蠢事,等你病好了,我开私人飞机带你傲游世界。”
“华延大哥哥,你好帅。”
华延怀疑自己幻听,看着北爱的嘴唇动了动,动听的情话真的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她渐渐了解他,对待不爱的女人他像对待狗一样,对待爱的女人他像哈巴狗一样。
“我帅吗?我帅有什么用吗……你喜欢我吗?小爱,你喜欢华延吗……你不恨我吗……”
华延看了看自己,注视着北爱清澈的眼眸,她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记忆里他的模样是她见过的最优雅华贵的风景。
可是北爱突然间想起些什么,失神地看着华延,她在梦里触碰到的黑暗是他宽厚而温暖的肩膀。
“华延大哥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我回答你好了,华延爱小爱。”
“秦可,他还活着吗?他是不是死了……”
秦可,久远而陌生的名字冲击着华延的耳膜,华延久久地沉默,想起北爱从密室里走出来时裙子被染得血红,但是那时候他没有任何办法,既爱她又恨她。
大概这两个月以来她做了很多个噩梦,梦里都是他和她说过的动听的哄小孩子的话。
“小爱,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有……”北爱结结巴巴的,有些心慌意乱,“我没有做噩梦……真的没有,华延大哥哥是世界上最帅的人……”
一慌起来每一句话都那么不真诚,他也看出她这个单纯的孩子为了讨好他竭力想出一些幼稚的方法,比如,说一些她自己也不相信的假话。
“小爱,不用怕我……我也不知道秦可现在怎么样了,我打电话问问,不用急,一切有我。”
这一次华延没有刻意走出病房,搂着小爱的脖子打电话给华顺,为的是让她听清楚,他永远不可能再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