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琙把赵凌的最后一根手指扳开之后,他和秦王政都情不自禁地呼出一口气。
“赵姑娘的手抓得可真紧啊。”项燕看了忍不住说道。
黄琙叹口气接口说道:“因为重要,所以抓得紧。我们现在把她的手强行扳开,就是要让她学会放手。”
他说着站起来,与项燕合力,将李星冷的尸体找了个风景好的地方埋了。
赵凌由于伤心过度,再加上寒气入体,竟然生起了病。这一病,势头猛烈,让她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
当她醒过来之时,已是七天后的时间。这七天来,秦王政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赵凌,可谓是到了无微不致的地步。
赵凌虽然在昏迷中,但中间偶尔会醒过来,每次醒来入眼所见的,都是秦王政一副着急而又担心的脸。
这让她很感动,便在醒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看着趴在她床边睡着的秦王政说了一声:谢谢!
秦王政听到声音,立即惊醒。抬起头,看到赵凌静静地看着她,眼里对他盛装了感激之情。他看了有些难为情,便看着赵凌呵呵地傻笑了一下,问:“小姐,你醒了?”
“嗯。”
“小姐要喝水吧?”秦王政连忙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暖暖的白开水过来。
赵凌接过水喝了一半,又将水杯交给秦王政。这才起身下床,一边穿上鞋子,一边问:“你们把李星冷的尸体埋到什么地方了?”
“一个风景好的地方。”
“风景好的地方?”赵凌苦涩地一笑,风景再好,李星冷一个人在下面也会感到孤单寂寞吧?
这时候,黄琙敲门进来,当他看到赵凌已经醒过来,不禁开心地问:“赵姑娘醒了?”
“嗯。”
“赵姑娘这一病,可真吓人哪,病了足足有七天。”
“”赵凌心中戚戚,便不想说话,而是走到窗户边凭窗而站,看着外面的艳阳高照默然不语。
黄琙看了知道赵凌还在为李星冷的死亡而伤心,便连忙走过去,站在赵凌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外面的院中风景,安慰道:“赵姑娘,李将军走了,我知道你很伤心很难过。
但是,不管怎样,我们活着的人总是要活下去,不能过分的活在怀缅或痛苦的深渊里不能自拔。我们应该学会放下,学会坚强,学会面对。你说是吗?”
“嗯,是该学会。”赵凌应了一声,深呼吸了一下,感觉心肺都在痛,但是这种痛却带着一种美好的怀念。
想她用了七天的时间,才接受了李星冷的离去,也明白,从今以后,她依然会孤独寂寞的活着,但是却多了一份美好的回忆。
从此以后,她不要难过,她要幸福地活着,并为李星冷报仇。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黄琙问:“黄子是怎么与星冷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