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人跳,还是你二人共舞,就看公子本事了。”老鸨话中有话,脸上笑意更甚,惹得面庞上的粉嗖嗖的往下掉。
老鸨不着痕迹的收起沉甸甸的金锭子,腰肢一扭一扭的率先走上楼梯前去带路。
“美色如粉红骷髅,老夫累了,便不去了,免得被你掏空了腰包,老规矩,唤瑶琴姑娘去楼上弹上一曲。”老张头一摆手,摸摸额头说道。
掏空腰包?我看是怕身体被掏空吧!陈安庆看了看老张头脸上的褶子,心底里暗暗嘀咕着。
“自然是依着张员外所言。”老鸨听了,赶忙吩咐丫鬟去叫那唤作瑶琴的姑娘。
老张头被丫鬟领着进了一间清幽的雅间,与陈安庆临分别前,还从怀里掏出一包不明粉末塞给陈安庆,还说让陈安庆招架不住时服用,顺便抛了一个男人你懂的眼神,那副猥琐的模样与之前青衣小帽哼着小曲儿的高人模样相去甚远。
呸,我招架不住?就怕这古代的沃土抗不住我这四百匹马力的东方红拖拉机。
陈安庆一边鄙视老张头,一边将那不明粉末小心的收入怀中,毕竟细想一番,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古人说的或许还是有道理的。
老鸨将陈安庆带到隔壁一间别致的雅居后,朝着珠帘后轻声唤道:“吟儿,有位公子于你仰慕已久,出来与公子一叙可好。”
“淫儿,这名字叫的果然富有湿意。”陈安庆一甩折扇,摇头晃脑的说道。
老鸨倒也识趣,早已不动声色的关上门转身离去。
后面的表演嘛!不奇怪呀,这里的每天每间房间都在表演着各种节目。
房间相当宽敞,不愧是花魁的香闺。
陈安庆转头朝着深闺望去,只听哗啦啦的珠帘声传来,烛光摇曳之下,一只手臂掀开珠帘,宽袖上绣着一副硕大的牡丹,栩栩如生,绣袍里的藕臂洁白无瑕,宛若羊脂。
“奴家的轻贱名字,让公子见笑了。”
还未露面,陈安庆脑海里便自动脑补出一副妩媚动人的画面,美人一手撩着珠帘,一手掩着写满闺怨,惹人怜爱的面庞。
面前的女子面容妩媚,一举一动都自然而然的透露着媚态,还有那宛若仙音的软糯声音更让人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陈安庆思索片刻,哗啦一声,潇洒的打开折扇,没错,这个姿势,这个场景,自然要吟一首关于吟儿的诗。
“美人卷珠帘,
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
前辈们说得好,到了古代不吟诗,枉为一代穿越人,况且这与前世不同的历史,自己背书在这里也都算原创,美哉美哉!
“公子好文采,转眼间便做出如此佳作,真是人中龙凤。”那被唤作清吟儿的花魁拍手叫好,手腕带着的一串银色小铃铛发出让陈安庆心神恍惚的脆响。
她拉着陈安庆到了点着数根红烛的锦桌旁,双手搭在陈安庆肩膀上,让其安坐锦凳。
陈安庆心里感叹十分,只感觉到那是一双尖若竹笋,软若无骨的纤纤软玉!花魁果然名不虚传,光这双手都能玩.....在后世做个手模绝对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