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都做畜生了,你竟然和他讲人伦,简直是笑话!”昕姐儿不服气的大声说。
意识到自己有点儿激动,吐出一口浊气:“并不是生了孩子都配做父母的,有些人猪狗不如,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讲什么人伦道德的,他们不配。”
冯夫子还要说什么,廖大夫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示意别说了,随即转向昕姐儿:“那行,就按照你说的办,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昕姐儿正要摇头,突然想到影视剧里的一些情节,提醒道:“刑罚的话,笞杖徒流死,把流去掉,犯了罪简简单单的流放就想逃,想的美。流改为无期徒刑。我要求一点,就是所犯的罪名与刑罚相当,不能重罪轻判,也不能轻罪重判,最重要的一点,不能因为是对亲属犯罪而轻罚,能够轻罚的只能是他有悔罪表现。当然上面所说的只是一般情况,如果手段特别残忍,超过我们所容忍的范围,那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好的,我们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廖大夫问。
昕姐儿想了一会儿:“暂时就这么多吧。还是你们好命,我还得去浇水。”说着对他们挥挥手。
“慢慢来,不着急,还有明天呢,怎么着也干的完。”冯夫子笑着道。
昕姐儿看他一眼哼一声道:“夫子,幸灾乐祸是不道德的。”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她走远,冯夫子收敛了笑容:“廖兄,你是法家的传人?”
“冯兄?何出此言?”廖大夫不解的问。
“历朝历代都是以孝治天下,我看苏昕那架势有以法治天下的苗头。她不会无言无辜的有这些想法,肯定是有人给她灌输这种思想。”
廖大夫摇摇头:“某确实不是法家的,而且她是我启蒙的,我还能不知道她。不过,这孩子记忆力好,看的书多而杂,有没有看到法家的书,我就不清楚了。再说了,你说的太严重了,以法治天下,苏昕还没那个本事,顶多是在锦州,平地也有可能。”
“那我们就按照她说的开始办?”冯夫子问。
“行啊,回头和柳兄商量商量,我们仨分工。我还得看着书院,没那么多时间在一块琢磨。”
冯夫子点头赞同。
且说,颖姐儿心急的回去见王不屈和钱夫人,刚到家就吩咐人去请。
跟着的人看她还没有吃饭的意思,提醒道:“大小姐,您还滴水未沾呢。”
“那传膳吧,简单点。你也下去用膳吧。”
没人说,她还不感觉饿,一经提醒确实有点饿了。
王不屈倒还好,知道颖姐儿去疙瘩村了,可能又有什么事儿要交代。
钱夫人心里就忐忑了,她当时自荐的时候大小姐已经明说了这是俩人的,她可以先管着,待问过另一位东家时才最终确定下来,难道另一位不同意?
颖姐儿简单用过膳食之后,就去了书房。
与此同时,在世子爷的书房里,那个跟着的下人正如是这般的汇报,世子爷还不时的点点头,挥手让人下去后,世子爷对身后的摇光道:“怎么样?你们这个新主子会折腾吧?”
“她们折腾还不是笃定爷您疼大小姐,会同意。”
世子爷摇摇头:“不不,这可能是其中一个理由,但不足以说服我,他们可能有我们意想不到的理由,我很期待。”
“也就爷您纵容她们。放在平常人家早就受罚了。”摇光轻声说。
“摇光,听你那语气,你对有个女主公还是不乐意”,摇光想说什么,世子爷示意他不要说,继续道:“如果那样的话,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有一天……你帮着颖姐儿打理下产业,就不要去苏昕面前讨嫌了。”